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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陆少竟恶毒至此!
村民们皆是燃起熊熊怒火盯着陆少。
涂天林:“诸位还是先请回——”
杜掌柜摇摇头,打断他的话,“涂兄弟,今日这事算是闹大了,我们怎可扔下你和桃哥儿离开?”
桃圆这时拉着涂天林嘀咕:“涂大哥,我观这位杜掌柜像是铁定要这件事了,不如就看看他怎么出手的,否则村民们跟着一块闹,将来保不齐要受牵連。”
涂天林:“圆圆是笃定杜兄弟能解决此事?”
桃圆:“我是瞧他平日是个行事稳重冷静的,若不是有办法,絕不会贸然替我们出头的,他不会轻易给自己惹麻烦,你看就連德鑫酒楼的刘掌柜也只是敢叫人传话与我们。”
涂天林目光赞许地望着桃圆,暗道他的小夫郎真是越发成长了。
两人这般商议后,决定先按兵不动,静观杜掌柜要如何交涉。
杜掌柜却一闪身,拦在众多包围而来的打手面前,一脚一个眨眼间功夫踹翻了五六个。
陆少尚未看清这是什么章程,杜掌柜已经到了他跟前,一手拂开春生,将陆少手里的契书夺了过来,粗略一扫。
“这契书的确是桃哥儿的名字。”
陆少得意,正欲开口,杜掌柜却再次将他胳膊拧成诡异的角度。
“啊啊啊啊!松手!松手!你们都是死人嗎,快给我拿下他!”
这下不用杜掌柜出手,村民们拿着铁锹也冲过来了,纷纷将这些打手隔絕在人群外,一副只要他们敢动手就绝不放过的架势。
打手们不停后退,同虎视眈眈的清水村村民对峙着。
涂天林这是问:“杜兄弟可是有话要说?”
杜掌柜一手拧着陆少胳膊,一手扬起手里的契书:“这契书是桃哥儿的名字。”
“可是据我所知,桃哥儿之名乃是涂兄弟此前所养的一只猫儿的名字,对也不对?”
涂天林暗道,这杜兄弟不愧是多年经商的,腦子果然灵活非比寻常。
“对。”
杜掌柜点点头:“那就对了,敢问陆少,您家那位通房名字也恰好喚作桃圆?”
陆少面目狰狞,龇牙咧嘴喊着疼,“是、是桃圆,他就是嗯本少爷的通房!”
杜掌柜:“那可就奇了,这天底下有这般凑巧之事?”
村民们经他一说,也觉出不对来,纷纷面面相觑。
陆少额头早已汗如雨下:“就是、他就是喚作桃圆,本少凭什么要向你们这群刁民解释这么多!”
杜掌柜:“是么?那么这份契书,我可要上交给衙门,让官老爷一判究竟契书是真还是假了。”
陆少冷笑不止。
四周几个县衙老爷都同他爹熟识,不管他告到哪个县衙,都不会有人帮他!
杜掌柜:“另外,陆少还涉及强抢、奸污良家子、入屋损毁他人财物等多项罪名……”
清水村村民们俱是倒吸一口冷气。
这杜掌柜可真敢说,陆少可是官家老爷的公子,这怎么能得罪得起啊?
陆少咬牙:“姓杜的,你怕是和这贱人和村夫一样,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杜掌柜却猝不及防当胸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啊!”
陆少跟个死狗一般摔了出去。
杜掌柜徐步走到他面前,一脚踩上他那宝贵的命根子。
“啊啊啊!”
“姓杜的——我——□□——”
“啊啊啊啊啊啊!”
“别、别踩了!”
打手们见势不对要上前,然而村民们早已将他们围成一处,铁锹就悬在眼前,谁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