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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天林知道,一般闯祸之后,少年都会是这副令人生不起的做派,好气又好笑。
涂天林一言不发走过去,坐在喜床边缘,一手掐着小夫郎的腰肢将他揽到怀里,顺手拿过梳妆台的木梳替他理顺头发,“今日不是还唤我夫君么?”
方才桃圆已经卸了头冠和首饰,这会儿是披头散发的模样。
他妆容也已经洗净,肌肤在喜烛映衬下更为莹白娇嫩,似是能映出一圈光辉。
“夫君!”少年立即甜甜叫了一声,态度要殷勤有多殷勤。
只是这招没用。
涂天林淡淡瞥他一眼,手里动作不停,毫不理会小夫郎的殷勤,“圆圆方才是不是喝——”
“夫君!”
“相公!”
桃圆如同麻雀似的骤然弹起来,一把摁住在替他梳头的男人的手,阻止他继续询问。
说话间,少年一手撩开早已散开的衣襟。
他肩头圆润,锁骨分明如新雪,随着外裳一点一点往下滑,渐渐露出了里面和喜服一样同为碧色的肚兜。
碧色实在算得上是桃圆的本命色了,鸳鸯戏水的碧色肚兜穿在他身上,衬得他宛如一朵娇滴滴而美艳的渠芙。
少年软着嗓音,似是掐得出蜜糖一般。
“相公,你瞧。”
“我把你之前买的肚兜穿上啦!
“好看么?”
涂天林顺着衣襟堆叠之下少年雪白的锁骨一看。
眸光霎时暗了。
【作者有话说】
文案回收成功![垂耳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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