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误会了有些不高兴。”他拽拽地说道,“昨晚的事,只是巧合。”
他才不是因为贺珵禹说的那句话才口口的。
他又不是那种孟浪的人,不像贺珵禹,什么破羞耻的话都往外说。
“哦。”贺珵禹显然没听进去,应得很是敷衍,被沈初时瞪了一眼后,赶紧端正态度,正儿八经地回复道,“我知道,只是巧合。”
“这还差不多。”沈初时努努嘴。
他瞥了眼视频里面乐在其中的贺珵禹,想起昨晚的那场烟花,“以后不要放烟花了。”
“为什么?”贺珵禹收敛笑容,“你不是喜欢吗?”
“唔,喜欢。”沈初时眨眨眼睛。
贺珵禹似乎明白了,缓缓点头,“哦~,心疼我。”
沈初时嫌弃地“哼”了一声,“心疼钱。”说完瞥了一眼镜头,“我们可以自己放,买少一点,我还没自己放过烟花。”
贺珵禹笑道:“好,以后想放烟花给你看的时候,就把钱转给你,你来安排。”
沈初时努力压了压嘴角。
那种霸总不语,只一味买单的日子他也是享受上了。
“也不用这么直接。”
贺珵禹看沈初时态度松动,又继续说道:“我希望你开心,所以不用因为我做了什么而产生任何心里负担,你开心我就高兴,特别是……”
他顿了顿,笑得有点儿坏:“如果你的开心是因为我,我会觉得非常非常幸福。”
沈初时刚扬起的嘴角倏地又落了回去,脸颊的红晕漫了上来。
“贺珵禹!”他磨着虎牙,连名带姓地叫道,“再见!”
视频通话被他无情挂断。
哼,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
他揉了揉自己滚烫的耳垂,心想着总有一天要报复回去,让某只不要脸的大尾巴狼也尝尝丢脸的滋味。
*
第二天,贺宴铭情绪不高地坐在餐桌旁吃早餐。
沈初时嗦了一口米粉,抬头看到贺宴铭那两团黑眼圈,问道:“想了一晚上?想出什么办法了吗?”
贺宴铭怏怏地垂下脑袋,算是回答。
吃完早餐,沈初时跑去贺宴铭办公室,提醒道:“别忘了,今天你约了杨陆明去看项目。”
“哦。”贺宴铭正对着笔记本抓耳挠腮,随便应了一声。
沈初时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打算等贺宴铭忙完了出发去项目,顺便刷起了手机。
因为场地有限,除了贺宴铭,其他人都是三人一间办公室,工位之间也没有卡座隔档,十分影响他摸鱼。
贺宴铭这里就比较适合。
他正刷得起劲,贺宴铭的目光越过笔记本电脑看了过来。
“我正在工作呢,你不要影响我。”
沈初时一脸无辜,他手机又没开声音,怎么就影响了?
“一看你就是在摸鱼,你这么闲,很影响我的工作心情。”贺宴铭合起笔记本电脑,绞着手臂在那里生闷气。
“呵。”沈初时轻飘飘地笑了一声。
他可没少在贺珵禹工作的时候摸鱼,比这还明目张胆,也没见贺珵禹赖过他。
“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别冤枉我。”
贺宴铭的小心思被戳穿,索性也不装了,态度那叫一个大转弯:“我在想,能不能用参与项目作为钩子和筹码,让杨陆明去沟通设计变更的事。”
沈初时放下手机,问了三个问题:“一、先不说他有没有这个能力,就说他要是办成了,你打算怎么让他参与到项目中来,参与的方式和程度怎么确定,杨陆明也是职场老狐狸了,肯定会在办事前,让你把这些事情都明确了;二、你把主动权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