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强打起精神。
他来到窗前,拉开窗帘,发现雪已经停了,外面一片白雪皑皑,美得像是童话世界。
“嘿~”原本还有些懒洋洋的心情在这一刻完全被唤醒。
他迅速穿好衣服,去隔壁屋叫熊岩起床。
熊岩迷迷糊糊的,像只冬眠的熊,怎么叫都不醒。
“那你继续睡吧,我跟贺珵禹去滑雪了哦。”沈初时故意把“贺珵禹”几个字念得特别重。
熊岩正嘟嘟囔囔地往被窝里钻,闻言停止动作,腾地从被窝里坐起来。
“不行,我也要去。”他睡眼朦胧,意志却十分坚定,“我说过,要保护你,绝不让贺珵禹靠近你半分。”
“咳,在滑雪场,他也做不了什么。”沈初时觉得熊岩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
“哼,滑雪场里能做的事情多了,”熊岩很有经验地眯着眼睛,像是在描述什么邪恶的事情,“比如帮你穿滑雪服时,吃你豆腐,教你滑雪的时候,故意将你扑倒……”
“呃,应该不会吧。”沈初时想象了一下,开始变得不确定起来。
贺珵禹的话,好像真会做出那样的事。
“呵,像他这样的老男人,最诡计多端了。”熊岩说道,“小时,你太单纯了。”
“贺珵禹也没有……很老吧。”沈初时心虚地眨了下眼睛。
先不说单不单纯的,就说诡计多端,他跟贺珵禹不相上下,如果按照实际年龄来算的话,他也就比贺珵禹小一岁,属于熊岩说的“老男人”范畴。
熊岩恨铁不成钢:“如果我不跟来,你肯定会被他吃干抹净。”
说着,他一跃而起,“走,咱会会他去,看他会怎么对你。”
沈初时:“……”
敢情他是诱饵啊。
“呐,你先把我这件套上。”沈初时给熊岩丢了件自己的短款羽绒服,“待会给你买件厚点的。”
“哦。”熊岩乖乖套上,“小时,你最好了。”
两人一起下楼,刚吃完酒店送来的早餐,贺珵禹和贺宴铭就过来了。
贺珵禹看着熊岩身上那件白色羽绒服,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你没有自己的衣服吗?”
熊岩刚被沈初时捋顺的毛,瞬间又炸了起来,“关你什么事?”
贺珵禹压了压眉峰,握紧的拳头有点硬,沈初时赶紧上前:“他忘记带了,待会出去买新的,只是暂时穿一穿。”
“呵,”贺宴铭在一旁火上浇油,“连衣服都忘记带,真有你的。”
“我故意的怎么了我就是想穿小时的衣服怎么了?你是羡慕了还是妒忌了?”吵架这种事,熊岩从来不在怕的。
那边熊崽子跟二哈吵成一团。
这边贺珵禹看向沈初时,像是在告状:“你听听你听听。”
沈初时头痛地揉了揉额角,那两个小的就算了,贺珵禹这是在凑什么热闹。
他先用眼神安抚了一下大的,再对两只小的沉声说道:“再吵就都别去了。”
他声音不大,语调里甚至没有情绪,却意外地很有威慑力。
熊崽子跟二哈停止了争吵,耷拉的眉眼像是耷拉的尾巴。
贺珵禹则翘着尾巴站在沈初时身后,因为被区别对待而有些洋洋得意。
谁想沈初时转头就对他不耐烦地说道:“还去不去了?不去我自己去。”
好不容易出来玩,他可不想浪费时间。
“去,当然去。”贺珵禹也委屈地耷拉下尾巴。
“那就走。”沈初时抬脚往门口走。
贺珵禹跟上,走前还不忘用眼神警告又准备闹起来的两小只。
去滑雪场的路上,贺珵禹开车,沈初时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