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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脉很重要,或者说如果離开了我现在这个位置, 对我个人来说, 人脉更重要。”

车内短暂陷入沉默。

景彥的好奇心迅速膨胀。

他不是不知道,喻修明第一次表白可是铩羽而歸的。

当天好友备受打击。而景彦刚开始也很奇怪,因为凭他对喻修明的了解, 只是表白不成, 他应当不会如此郁悶, 也不太可能在表白还没成功的时候抱有这么大的期待。

不过后来他才知道, 原因不仅是失败的求爱,还在于安宁在同一时间递了一份辭职报告。

至于后来在短短几周内,辭职报告怎么作废、自家好友又是怎么从情场失意转化为春风得意,他就不是很想深究了。

毕竟这是喻修明的私事,而且眼下焦头烂额的事情实在太多,优先级理应更靠前的事情也实在太多,景彦不想为这样的小事浪费功夫。

但是安宁说到眼前,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这个时候还不问,对他来说实在需要太多定力。

“你们——”他说了两个字,觉得这个起手不好,想了想,觉得问都问了,不如改换台词打直球,“我听修明说,你辞职过?”

安宁握着方向盘,怔忡笑了一下,“是之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可能对他造成了伤害。”安宁顿了顿,“但的确是因为一些不得不……不得不应对的事情。”

他握紧了方向盘的指节略微发白,像是对这件“不得不应对的事情”感到咬牙切齿。但安宁很快调整了过来,重新微笑道:“不过现在,好在都过去了。”

景彦感受到了方才气氛的不寻常,很识趣地没有繼续询问,“对,当务之急是向前看。”.

他们赶到醫院的时候,許佳楠果然已经離开病房。

面对景彦探询的眼神,喻修明说:“别探头探脑贼眉鼠眼了,我妈晚上不过来了,如果待在醫院也是在自己房间。你要是不闲的没事在醫院里乱窜,就不会在她的休息室碰上她。”

“那就好。”景彦笑了笑,“我放心多了。”

安宁有些奇怪,用眼神询问喻修明,很快得到了解釋。

“景彦心虚。”喻修明依旧在病床上半躺半坐,骨折的胳膊被固定住无法移动,但精神还不错,“他怕許佳楠觉得是他帶我走上不歸路的呗。”

“什么?”安宁明顯怔愣。

“不归路的意思就是,走上和男人谈恋爱的不归路。”景彦给安宁解釋,随后怕他多想,“不是说是我——呃……意思是——事实上你知道吗,要不是我一路上给喻修明指点迷津、鼓励他,他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过去才知道跟你表白呢。”

安宁没想到是这茬,瞬间面色爆红。喻修明帶些埋怨地看了看景彦。

“这样啊。”安宁有些犹豫,说话也踯躅起来,眼神略微担憂地投向喻修明,“那我见……是不是也不大好……”

“会怪我吗?”

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许佳楠。以前跟着陶康一起叫她许小姐,可是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又有一个叫“许阿姨”的景彦正在眼前活蹦乱跳,让他有些左支右绌,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喻修明安慰他,“我都跟我妈说过了,你不用担心。最近反正你也要上班,白天她才过来,一时碰不上面,给她一点时间做心理建设。”

听了这话,安宁还是怔愣了半晌,才抿了抿唇,“知道了。”

喻修明挑了挑眉,并未拆穿自己看出的异样。

景彦毕竟是第一次到医院来看望喻修明,少不得问东问西,能操心的地方都操心了一个遍。

“昨天怎么不立刻叫我过来?”景彦问过前一天的事故、又问过报警送医抢救流程之后,眼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