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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事业。”

“喻林山听寶貝儿子这么说,那当然很支持了。丝毫不顾以前和许阿姨达成的共识、还有和修明做过的承诺。”

“这是什么?”这是安宁不知道的范畴,但是既然景彦提了,那就不会是不能告诉安宁的部分。

“哦,你可能不清楚。”景彦说了很久,端起一杯柠檬水润了润嗓子,才繼續说,“修明从小就接受最严苛的教育,就是为了做繼承人,他为了这个吃了很多苦——你很难想象他的十几岁和我的十几岁比起来,少了多少精彩和好玩的东西。”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安宁又怎么会不懂其中的道理。

他的恋人,从小缺乏父母本应有的陪伴,几乎没有同龄人应有的娱樂、放纵,很长一段时间内最开心的事情是下雨天里,长期陪他长大的管家亲手给他用烤箱做香喷喷的食物。

“不过他做到了。”安宁沉声,“比任何人做得都好。”

“没错。”景彦点头表示同意。

凭喻林山的年纪,其实大部分人都认为他还不应该退下去,至少应该在儿子准备继承公司、开始历练的前几年带着人一起闯荡,之后再慢慢过渡和放权。

在这种情况下,初入公司的喻修明不会感到过于吃力,也能慢慢在父亲的引导下逐渐成长。

但是没有。

安宁记得,喻修明在轮岗锻炼完毕后空降总裁,喻林山就直接退位。

即便他现在依旧在董事会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但他毕竟退居二线、明面上已经不会出现在公司了。公司新来的员工口中的“喻总”,指的只会是二十七楼总裁办公室里的那一位,喻修明。

“当年他不负责任,因为贪图享乐就不顾一切把公司全部交给了修明,许阿姨和他达成協议——你知道的,许阿姨对他知根知底,几乎所有的腌臜事,许阿姨都清楚。他们达成協议,许阿姨讓喻林山保证,未来不会讓他的其他孩子来分一杯羹。”

原来是这样的前情。

安宁在全神贯注听景彦说,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盘子里还有吃食。

“听我说也得吃点东西啊,不然待会我怎么跟你家那位交差?”景彦语气中终于带了点戏谑,是要小做休息的意思。

安宁这才低头看了看餐盘中放置了好一会儿的食物,笑了笑,“早上吃得晚——不过怎么说现在也饿了,刚刚是没注意,你继續说吧,我会好好吃的。”

“嗯。”景彦自己也狼吞虎咽了一阵,才继续道,“后来很多年,喻林山倒也一直遵守着这个协议,不过你也知道,这种状况也就持续到今年了。”

“今年他的宝贝小儿子说要进公司历练历练,喻林山就跟不记得还有那样的协定一样,开始想尽办法把喻琦往公司里塞。”

伦州的项目就有试水,之后发现伦州在喻修明的掌控下铁桶一块,于是开始变本加厉不择手段。

安宁联想起今年起许佳楠就不断地给喻修明相亲,又想起自己刚穿来的那一次,宴会上莫名其妙的被下药。

虽然是狗血豪门小说,但还是讲求基本逻辑的。

“而且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安宁皱眉反问。

“如果没弄错的话,当初给你下药,喻琦脫不了干系;这次车祸,他更是脫不了干系。”景彦几乎咬牙切齿,“这个蠢货,难道是嗑药嗑上头了吗,一次比一次疯,这次必须得给他送进去!”

安宁抓住关键词,“嗑……药?”他难以置信,甚至又重复了一遍,才看向景彦,压低了声音,“你有证据?”

“不说没准备的话。”景彦心领神会,点头也压低了声音,“这次你放心交给我。”

“我明白,多谢了。”安宁郑重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