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舒被气笑了,“用六位数的密码,保护你那两位数的余额,我有必要费这个脑子吗?”
温潇潇难道没看出来,左隼桉让她来就是故意在整她?
文卓玩得很嗨,坐在祈善腿上跟大家玩牌,输了也毫不矫情地大口喝酒。
妹子们心不在焉,眼神在空中交会,唇齿中某个人的名字不断被提及,空气中弥散着蠢蠢欲动。
左隼桉像误入狼群的羊,被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最重要的是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光秃秃的,不像卫誉,无名指上带了枚刺目的戒指。
衬衫敞开两个扣子,慵懒地挂在身上,喝酒的动作漫不经心,浑身散发着又痞又坏的劲儿。
温潇潇将肩膀拉一半,她已经去卫生间补过妆了,从头发丝精致到脚后跟,状态堪比要接受专访,带着熨帖人心的八齿笑摇臀过去。
她收视线,胃里一阵翻滚,从众人中起身。
文卓盯她盯得紧,问她干嘛去,她说去洗手间。
出了包厢左拐几步就是卫生间,一冲进洗手间就冲着盥洗台吐。
呼吸粗重而艰难,她用冷水洗了把脸,手掌撑着冰凉的台面,看镜子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