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来的温顺,即使是被迫的,也令徐栾不禁感到满意。

它不需要江橘白有自己的想法,它可以创造出一个焕然一新的江橘白。

徐栾将手指从江橘白的口腔中拿了出来,唾液擦拭在了江橘白的衣领上。

“进来看节目。”

“?”少年茫然地立在原地,这些难道不是幻境?看什么节目

在他愣神间,徐栾回了头,略带胁迫意味的目光刚落到了江橘白的脸上,后者立马自觉跟了上去。

礼堂里的人声音鼎沸,舞台上的灯光绚烂夺目,空气里的五香瓜子和柚橘等水果的味道甜得发腻,所有事物叠加起来的制造出来的场景真实得使人感到迷醉、几乎无法辨得清真伪。

一路上都有人跟江橘白打着招呼,江橘白草草回应,在徐栾旁边的空位上坐下。

刚坐下,江橘白旁边的女生就将头转了过来,对着他兴奋地说:“你是班长的朋友吗?”

他不知道回答“是”还是“不是”。

因为他和徐栾的关系不能单单用朋友形容,准确来说,他们是父子。

可这种关系,江橘白难以启齿。两人从外表上看起来几乎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