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爽。

前者不爽是因为关在这件屋子里被/干/得很惨很暗无天日,后者并没有将不爽写在脸上,更加没有诉诸于口,这是江橘白自己感受到的。

徐栾不仅要以身供养他,还要扛住阵法对他的伤害。

江橘白经常半夜醒来,就撞上徐栾那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实际上,还不如以前直勾勾犹如黑洞。

蒙上一层雾的感觉,危险极了。

最后两天,徐栾在房间里消失了。

江橘白醒来时不知是几点,他扒在窗户上朝外面张望,仍是看不清。

“徐栾?”

屋子里悄然无声,安静得让江橘白能听清自己的呼吸声,每一声。

江橘白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找到。

但是却在书桌上看见了一封信,墨迹干了很久,纸页下方轻轻翻动。

江橘白拿开上方的镇纸,打开灯,低头一行一行地看起来。

“小白,我有点不舒服,为免伤害你,我先将自己拆开了。”

“如果你听见房间里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不用去管,你可以睡觉、看书,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也可以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