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徐栾的死亡时间,地下室里的“徐栾”,也不是房间里的徐栾。

地下室1个,房间1个,七日祭晚上1个,除夕夜树下1个,最后1个也是江橘白九岁那年与之成为玩伴的“徐栾”。

在一阵接着一阵的疼痛中,江橘白却越发清醒。

他眼前几双眼睛变幻成无数双,但都看向他。

玩味的,怨恨的,贪婪的,垂涎的,不满的,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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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青青看着无精打采从楼上下来的江橘白,“收拾一下,等会我们去给外婆拜年啊。”

江橘白一路抓着头发一路走进了洗手间,“你们先去吧,饭好了我再过去。”

外婆家在镇里另一个村子,并不远,骑车也就二十来分钟。

“哪里不舒服啊?”吴青青追到洗手间外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