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知道。”

“他不是去了坟地?坟地是谁的他总知道。”江橘白冷静道。

“……”吴青青很久没说话,像是突然才想起来自己应该不解,“你问这么仔细干什么?”

不等江橘白说话,吴青青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跟之前与江橘白嬉笑打闹不同,她终于架起了母亲的姿态。

“你体质不好,容易招惹脏东西,”吴青青嘴里对江祖先说的不屑一顾,但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你就别打听已经过去的事情了,你现在身后还跟着一个呢,要是再来一个,你还活不活了?我跟你爸还活不活了?”

她兀自嘀咕着,居然慢慢红了眼睛。

江橘白头一回见头顶天脚立地谁也不怕的吴青青要哭不哭的样子,他所有问题都一股脑咽回了肚子里,饶是有再多疑问,他也问不出口了。

少年抬头看着药瓶里不断上升的气泡,玻璃瓶上反射出路过的人扭曲的身影,像被泡发的蚯蚓尸体。

“我不问了。”江橘白说,“你别哭了。”

江橘白的心软在五分钟后就得到了负反馈,吴青青丢下他,拎着小布包说先去麻将馆打几圈麻将。

“换药就叫护士,我们吃过饭才来的你应该不会饿,你要是饿了就喝珍珠奶茶,药打完了不要乱跑,我玩一会儿就回来。”

“……”

江橘白目送吴青青迫不及待地离开输液室,面无表情地加快了滴速。

药打快了只是手背血管微微有些涨得慌,更难受的感觉没有了。

三瓶药迅速吊完,少年挨了护士一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