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想说,江橘白委屈巴巴的样子比平时随时准备张嘴咬人的样子要可爱多了。

但他也知道这话肯定不能说,要是说了,江橘白说不定会真跟他翻脸。

徐栾似笑非笑地看了徐文星一会儿,才起身跟上江橘白。

六爷庙的洗手间还是老式的一整排蹲厕,窗户比厕所还低,要是不关窗,就跟在大庭广众之下蹲坑没什么区别。

地面用的还是水泥,没找平,坑坑洼洼,布满刮痕,墙壁上挂着橘子树的水墨画,只是被岁月腐朽,边缘缺角还泛黄。

江橘白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他直接转身,"我们能不能谈谈?"

徐栾眸光漆黑,“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谈?我的孩子还是我的朋友,或者是别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