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叫了江明明一声,开始给对方讲题。

也就三五分钟的功夫,江明明看着被江橘白用笔圈起来的答案,一拍脑袋,“真的简单,你好厉害啊江橘白,你进步好快啊!”

“而且你讲得比他们要好懂,你太强了吧,你脑子是什么做的啊,怎么这么聪明,你简直就是为理科而生的嘛,太牛了你!”

江明明从来没对江橘白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一直以来,他都有些害怕江橘白。江橘白的名声在学校里实在是算不上好,脾气太坏。

直到江明明说完了话,江橘白才丢下笔站了起来,“我去上个洗手间。”

江明明受了江橘白的大恩,直接跳起来把椅子全挪出去给江橘白让道。

江橘白面无表情地从教室后面走到走廊。

末班这会儿吵得很,他路过时,好几双眼睛朝他看过去。

少年把校服穿在了里边,在毛衣底下若隐若现,晚自习连续不停地做题让他看起来显得淡淡的萎靡,和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中和得刚刚好。

“才换走几天啊,拽什么……”

“就是……”

“11班不也就是个吊车尾的班吗?”

他们“窃窃私语”的分贝不算低,刚好全进了江橘白的耳朵里。

江橘白懒得搭理他们,他拐进洗手间里,没真的上洗手间,而是站在水池边上拧开了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