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身,“靠,没事吧?没淋到你伤吧?” 陈执淡应:“没,伤在左边。” 他将T恤抖了抖,一股酒味,不禁皱起眉。 “走了。”他说。 顾树这次没拦,看着他消失在舞池,唇慢慢抿紧。 回去的路上,陈执收到林初的电话,他没接,直接挂断。 一路到家,T恤干了,但还是有隐隐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