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快乐,在我受到的伤害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是我太幼稚了,看到父母老师因为我受到的伤害难过担心,我特别后悔,还给学校带来了不好的风气和污名,甚至影响到大家学习,我很抱歉。
林初握着话筒,眼睛看着那一行行的字,嘴巴死死闭着。
风越来越大,吹得林初的头发飘来飘去,话筒泄出刺啦的声音。
台下的学生开始躁动。
一样的校服,一样的年龄,她跟他们却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林初站在主席台中央,身边没有任何人,周围却全是人。
她像是踩在空中,衣服被风吹鼓,她的身子快要被架起,格外轻盈,好像随时能飘走。这让她想到高楼上,那些准备跳楼的人。
“我跟那个男生在一起,是为什么?”她用最平静的声音问。
台下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