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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春喜语气凝重地说:“或许侯爷尚未水落石出,真相未明,但无论如何,既然侯爷对你青睐有加,你动手的机会自然增多。”

裴姨娘微微颔首,沉思片刻后轻声回应:“是的,唯有获得侯爷的青睐,我方有机会。”

“你休要心存怜悯,须知你的命运,早已非你所能掌控。”春喜语气冷硬地警告,“只要你为我效力,你的前程才会更加光明。”

裴姨娘心中一震,再次认真询问:“侯爷真的能够无恙?”

“只要持续供应解药,他自然无虞。”春喜深知裴姨娘对靖安侯尚未忘情,便轻声安慰,“若仅是欲置靖安侯于死地,我们何需如此大费周章。唯有他活着,我们才能有所利用。”

听罢此言,裴姨娘的心情终于完全放松,坚定地说道:“好吧,我定会寻找机会!”

她不能再心慈手软,她承受不起再次失去靖安侯的宠爱。

……

翌日清晨,沈文渊享用过早膳,面色凝重地踏入了裴姨娘的居所。

裴姨娘正悠然用餐,闻知靖安侯的到来,立刻急匆匆地跑了出来,“侯爷,我……我思念您如狂潮汹涌!”

沈文渊脸上绽放出一抹和煦的微笑,轻轻拍了拍裴姨娘柔弱的腰肢,“玉霖,这三年你受苦了。”

裴姨娘泪如雨下,她心中又何尝不悔恨?

若她当初能够安分守己,或许还能拥有一个女儿,那是靖安侯府唯一的女儿,也能在府中占据一席之地。

“只要能再次见到侯爷,我心中便无苦可言。”裴姨娘声音哽咽,眼神充满了深情,凝视着靖安侯。

很快,靖安侯就会完全成为她的人,裴姨娘内心深处涌动着无法抑制的激动。

就算她无法获得正式的名分,她也一定要得到靖安侯的倾心。

沈文渊与裴姨娘上演了一幕动人心弦的“深情告白”,这才依依不舍地与她告别,前往履行职责。

裴姨娘目光含情脉脉,宛如春日里的一汪清泉,深情地目送着沈文渊渐行渐远的身影。

她在夜色的掩护下,小心翼翼地从床头那个隐蔽的小格中取出那只精致的瓷瓶,然后轻轻将它藏于衣襟之内。

待到靖安侯再次驾临,她便伺机而动,因为她明白,这一次,她只能胜利,没有第二次的机会。

晨光初照,江蓠早早便来到书房,却发现世子的人影踪迹全无,不禁微微错愕。

一番询问后,方才得知,原来世子已搬入了世子夫人的居室内。

江蓠心中暗自惊叹,他家世子竟然有了如此大的长进!

他匆忙步入正房,只见白露守在门外,便问:“世子尚未醒来吗?”

白露轻轻点头,“世子尚未睁眼。”

江蓠不禁挠头,焦虑道:“然而,世子今日还有公事要处理啊!”

“低声些,世子虽需当差,但世子夫人却无需忙碌。”白露急忙提醒,“我这就进屋唤醒世子,绝不能打扰到世子夫人。”

“白露,辛苦你了!”江蓠无奈一笑,心想,整个京城,恐怕也只有世子夫人能够每日悠然自得地睡到自然醒。这份福气,实在是令人羡慕。

白露轻轻推开房门,只见榻上的世仍在沉睡,“世子,醒来吧!”

沈钧钰被唤醒,缓缓睁开双眼。

昨夜欢愉过度,他心中激动,难以入眠!

此刻正是梦境正浓之时,却被打扰了。

他看到白露,急忙用被子紧紧裹住身体,“你退下吧,我自行更衣。”

“世子,轻一些动作,世子夫人通常还需再安睡一个时辰。”白露低声提醒,世子夫人的起床气可是出了名的。

若是睡眠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