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热茶暖身,隋木莘恢复镇定,语气越发自然:“府里人来戏院找过我。”
玉霜:“那为什么不早回?”
“戏一开唱,不能停的。我只是去捧个人场。”
玉霜说:“梨园中没有听过这一规矩。”
隋木莘笑了,他今夜总是笑,时不时视线就飘远了。他没有问,为何不爱看戏的大哥会清楚戏的规矩。
“今晚月色很好,不该论戏。”他说完,自己又沉默了。
顺他的话,玉霜望向窗边。
暴雨过后,繁星点点。
一束月光自窗棂切入,恰好落在两人之间。玉霜干脆掀开纱帘,回头,隋木莘没有看来。玉霜说:“月亮在外边。”
“地上也有光。”隋木莘仍旧低头。“天边月、地上霜,都一样的,是反射后的幻象。月色其实在人眼中……”他弯了弯眼:“和心中。”
一墙之隔,隋和光听二人交谈。
这府上,他猜不透的人只一个。
编造和玉霜的过去,撒一个极易被戳穿的慌,为什么?
难道当时他就看出来,壳子里的人不是玉霜?但如果能一眼断定,为什么见到真人了,又不相认?
难道他也和隋和光一样,受某种钳制,不可说穿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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