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念地驱车离开。
车里放着激昂的音乐,这个点道路空荡,她便一脚油门踩到底,把轿车开成了跑车。
也把王雪桢的叮嘱抛到了脑后。
她没有马上去王雪桢那儿,而是回酒店换身衣服改个妆。
在路上她就想好怎么打扮自己了,因此一回去就脱了衣服直奔浴室,用卸妆油卸去浓妆,再花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快速画了个淡妆。
薄薄一层的底妆清透自然,眼皮、眼睫和眼线的位置干干净净,眼下的青黑没有刻意去遮,但正是这份憔悴为她近乎素颜妆面增添了我见犹怜的味道。
换好衣服,抓起手机、房卡和车钥匙跑出酒店前后花了不过二十分钟。
到王雪桢家时管家直接引她上楼,一推开门拂面而来的便是馥郁催情的熏香。
推门的管家做了个”请进”的手势,极有分寸地敛着目光,该看的、不该看的心里都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