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醉?都开始说胡话了。”
“不是胡话,是真的。”
叶佳摇着头否定,摇了一会儿把自己摇晕了,沉重的脑袋枕在宋琰柔软的腹部。
甜甜蜜蜜地说了一会儿情话,两人心口都有些发热。
边界感完全消失,叶佳变得更大胆了,宋琰心里泛着柔软,也由着她去。
叶佳在她胸前蹭着,蹭得头发凌乱,鼻尖发红,突然感性地说道。
“如果你是我的妈妈就好了。”
她声音沉闷,呼吸滚热,煨着宋琰胸膛都有些发烫。
“怎么说?”
宋琰顺着她的头发,一双眸子隔着浓雾遥遥地望向她。
这个称呼唤醒了她封尘已久的回忆,曾经,也有一个小女孩扑到她怀里喊她"妈妈"。
那时候她太忙,满脑子都是政绩、爬上更高的位置,多少次她推开那个小女孩匆匆上楼,伏案、会客。
好不容易饭点回来了,没待一会又要出去。
“夫人您不在家吃晚饭了啊?”
她面色冷淡地穿上外套,瞥了一眼一大一小依偎在一起的人。
“不在,照顾好她。”
“欸。”
小女孩缩在保姆怀里怯怯地望向她,她被推开太多次了,连喊一声挽留的"妈妈"也不敢。
怪可怜的。
只一眼,来不及怜惜,宋琰转身便走了,还有棘手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
和那个孩子的缘分太浅,如果她能够健康长大,大概以后也能像叶佳一样明艳又落落大方。
可惜那个孩子的生命永远地定格在了她5岁的时候,瘦小的、白净的,笑也是含蓄的。
宋琰没时间管,孩子父亲更没时间管,就两个保姆带着她。
后来翻照片,她和女儿的合照少得可怜。
也不知道那个孩子怨不怨自己。
错过便是错过,人永远只能朝前看,往前走,现在想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但可能是因为她喝了酒,难得的感性泄了出来,丝丝缕缕的惆怅缠了上来。
房间灯光昏暗、色调浓郁,大片大片的暗色让内心阴暗的人回到了熟悉的领地,可控而自在。
“那样您肯定舍不得我受苦。”
叶佳躺在她怀里,安心的、撒娇地仰望着她,灯光造成的鎏金在眼底潺潺流动。
她望向你,就像望着整个世界。
那样的郑重、钦佩、仰慕,祈求你的注视和怜惜。
心脏被烫得瑟缩了一下,敛下神色,抚她发的动作没有丝毫卡顿,漫不经心地掌控。
“吃了很多苦吗?”
“嗯,您也知道我们这一行的,刚毕业的时候白的洋的混着喝,喝到胃出血,被揩油是常有的事,好几次差点就被客户扣着了......”
无疑是有卖惨的嫌疑的,但叶佳讲述的时候神情淡淡的,像是在回忆一场时过境迁的梦,以极冷淡的口吻说出让人心惊胆战的话。
“怎么这么惨。”
她的手落在了叶佳的发顶,摩挲着她发际线上的茸毛。
叶佳抓住了她语气里的怜爱之意,撒娇地抱紧了她的腰,稚气地鼓着脸颊向她撒娇。
“妈妈、妈妈....”
宋琰体型清瘦,但因为忙碌疏于锻炼,又生育过,腰是细的,但腹部的皮肉略微有些松。
可是却很软,有一种年长女性的包容,孕育过生命的慈悲。
很是微妙。
叶佳每次亲吻她的小腹都是跪在床上,腰俯得低低的,足够郑重也足够虔诚。
宋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