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做什么?真是李掌柜今天上午找我,让我演这么一出的。”
顾临冷冷道:“你有什么证据吗?平白无故又为何要帮他?”
“证据?我有什么证据?”严超急于攀扯住李武,撇清自己,差不多想到什么说什么:“有有,他今天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还有上次给我的五十两银子,都是私银,永州城不多见的,他家里肯定还有。”
顾临问道:“上次又为何给你银子?就算是私银一百两对他来说也不是小数目吧?你就这样信口栽赃,是当我傻吗?拉出去!”
程顺、马齐上前一边一个胳膊把严超架起,严超死命边往下赖边喊道:“我没有,我没有,上次他让我帮忙在仁安堂闹事,给我的,周姑娘也在场,她可以作证的。”
周梨无辜道:“我只看见你闹事,还砸破了李掌柜的脑袋。这不更无稽之谈吗?李掌柜花五十两银子,买你在他掌管的仁安堂闹事,砸破自己的脑袋?你说出来自己信吗?”
严超忙道:“不,不,他花五十两是为了让我闹事,引出后院的衙差,还说如果我被抓了,他一定疏通关系保我无事,还另外补偿我五十两。”
他一口气把想到的、能说的,都说了个干净。周梨、顾临闻言对望了一眼,果然如他们料想的一般。
周梨假装仔细思索了一番才点头道:“这么说倒还真有那么回事,那两个衙差是都出来了,当时我还奇怪李掌柜头都破了,为何还不告这人。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倒真能说得通。”
严超终于抓住了根救命稻草:“就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我没说谎。”
周梨伸手摇着顾临胳膊道:“口说无凭,您让人给他录个供状,按个手印,我们去找李掌柜算账,今天您一定要给我做主。”
顾临宠溺笑道:“好,美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周梨闻言笑着对严超道:“只是你可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严超抢着应道,生怕他们反悔似的。
周梨又收起笑容:“只是不得有一句假话,要是事后矢口否认,你自己清楚后果呦!”
严超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如果敢这样做,不用世子爷动手,我自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了,不要再搅扰我与美人雅兴了。带下去关起来吧,收拾了姓李的之前,不许放出来。”顾临手支着下巴看着周梨的方向,不耐烦地对严超挥了挥手,程顺、马齐终于真的架起他带了出去。
等人都出去了,顾临、周梨二人都恢复了正常的坐姿,不觉又对望了一眼,都觉有些好笑,临场发挥,虽矫揉造作了些,倒是默契。
周梨笑完问道:“大人,为什么李掌柜非要置孟书吏于死地?”
顾临道:“孟书吏的遗孀告诉我,她儿子去省城求学,几年不曾归家,这几个月更是连书信也没了一封,她不知道孟书吏都在做什么,但做的事一定跟儿子有关。”
“所以孟书吏可能是被胁迫?儿子消失导致他们闹掰?”
顾临点头:“我是如此猜想,我来后告诉他们,以前所有通匪案底,如若自首,一概一笔勾销,倒真有两个主动交代的。孟书吏可能以此反过来胁迫李掌柜,要他儿子的消息,所以才日日去你们药房,李掌柜怕暴露,没法才下了杀手。”
周梨继续问道:“可是为什么孟书吏不直接跟背篓客这些人传递消息,非要在仁安堂多李掌柜这一道?”
“我的衙门里都有好几个眼线,其他衙门可能更多。各个渠道消息不断,真假难辨,多线传递太杂乱无章,在仁安堂汇总甄别,再筛选有用信息,统一交到下线,岂不更有序?”
周梨是没想到这点:“还挺有做情报组织的潜质。”
顾临道:“这可不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