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弄到京城是觉得这里不算乱吗?”
“当然不是。”
“这里越乱越好。”
“为什么?”
“他手上没有能用的人,你知道从哪里选的人最能卖命吗?”
“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对, 江湖上这种人多了去了,拿命换前途, 对他们来说是很划算的。”
“人命太贱。”
“活都活不起了, 还什么贱不贱。”
“但是他们不是各大帮派的人吗, 应该是人家精心培养的,圣上要是选了这种人给自己办事儿的话,岂不是会为自己以后的路埋上隐患?”
无忧也是从小学过孙子兵法的。
一些基本的用人之术虽然学的不精,确实知晓一二。
“现在眼前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 只要他们根基不深,在用他们的同时再同步培养自己的势力, 那么这些人只能沦为自己人的垫脚石。”
“那你觉得圣上若是选了他们当垫脚石的话,谁能上位?”
“不知。”
一阵热风吹过, 无忧后知后觉的觉得封双懂得这些东西是不是太多了些。
他的这些思维明显是从小培养的。
可是他从小只是公子府的家奴啊。
难道是跟自己一起去学堂学的?
可是学堂不教驭人之术,这些都是各大家族给家族下一任掌权人专门请人教的。
其余子嗣学的则是中庸之道。
每个家族每一代只需要一个话语人,别的兄弟们, 若是乖乖听话,留一口饭吃也是正常。
无忧盯着封双的背景,这一刻他觉得眼前的人自己是陌生的,至少,他还防着自己。
说来可笑,一边说着要娶自己,自己是他的枕边人,一边的做法却又压根不信自己。
经过多次的试探,每一次都让无忧更深一步的确定,自己不过是封双年少时期的执念,不过还好,自己也早就认清局势,没有沦陷不是?
“看到那边没有。”封双一只手牵着无忧,一只手指着主办方的位置。
台上一位穿着鹅黄色衣服的姑娘很鲜艳。
这个颜色虽然不是明黄色,没有说民间人不能穿,但是大家为了避嫌也都会刻意避开这个颜色,这姑娘倒好,偏不走寻常路。
“不像是当朝为官的。”无忧道。
“之前不是,以后便是了,他们一家再拥簇陛下登基的的过程中是最出力的一个,他们家之前再江湖的影响力就不小。”
“就是你那个未婚妻家里面?”
这下不用封双再往下说,无忧就能猜到了。
“我跟他们对上,还能有命吗?”
“没有婚约,当时只是他们有这个想法,但是我当时没权没势又没钱的,这件事儿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哦。”
无忧闷闷的应了一声。
过了会儿,他又道。
“那就是说,如果你当时如果有钱得到话,他们说不定现在就结婚了,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不会的。”封双侧头看着无忧,轻笑,“每次一说起他们,你就是这也反应,吃醋?”
无忧摆开封双的手,表情僵硬,“没有。”
“还说没有。”
“你自己说的有什么话就当着你面儿说,我说了,你非要追根刨底的,没意思。”
“下午有茶点,等看完比赛我们再过去。”
“他们知道有我这一号人的人存在吗?”
“不知道。”
无忧瞪着封双,“所以你这是连提都没有提我?”
“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