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过很多次私刑。
但是每次被动过私刑,那少年的下场比自己还惨。
无忧无法分辨这个记忆是真是假,但是想到这个,他就想笑。
实际上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你很得意吗?”少年气的上前,拽着无忧的衣襟,将他提起来后,一巴掌甩到无忧脸上。
毫无准备的无忧被打的脑袋歪在一侧,嘴角涔血,脸上的巴掌印快速红肿了起来,“要我说,你干脆再下手狠点儿,你老大对我什么感情,关我屁事儿,但是你还真是可怜呢。”
“失忆了还这么嚣张?”
少年被气得手还在发抖,他后知后觉发现在自己中了无忧算计,立马将他松开。
然后推着无忧后背。
“走!”
“跟我一起被掳过来的那个人呢?”无忧打探着。
“隔壁关着,那人是镖局府的吧,怎么没看到封双呢?他这个镖主没跟你们一起出来?”
“关你什么事儿?”
无忧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不在理会他。
可笑,谁被莫名其妙打了,还能对人好言好语的。
无忧现在没有发作,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这少年的对手,对方虽然看着也很羸弱,但是从他刚才下手的力气来判断,他内力很高。
出去吹了风,无忧脸上巴掌印的颜色又深了很多,这一路上他们一个人都没遇到。
周围很冷清,房屋也很破烂。
“到了。”
无忧用右手摸了一把脸,看笑话的看着少年,“走啊,你不去?”
“老大要见的是你。”
“你这是怕了?”
“怕?我就算是打死叛徒,也符合帮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屋内和外面的天差地别,从进了门那一刻开始,无忧有一种进了土豪窝的感觉,周围金闪闪的一片。
他脑袋更疼了,这里的环境真的好熟悉。
自己绝对绝对来过这里。
他透过金器折射的自己,看到被拖了个精光的少年,双手双脚被人强制分开,后面有人拿着盐水往身体里注。
一波还未平息,又有人拿着铁烙,完全不顾自己的挣扎,直接按在自己大腿,就差那么一分,他就会被废。
“好久不见?”高坐的是个中年男人,他没有带面具,笑得和善,穿着一身白,也是给人一种自己是仙人的感觉。
这张脸无忧很熟悉,这人是武林盟主,正派之首。
只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无忧当然不可能天真的认为他是来救自己的。
这张脸,刺激到无忧某些可以想要忘记的东西……
他盯着男人,一股辛甜的液体涌到嗓子口。
再有意识,无忧醒在那个熟悉的房间,房间的陈设似乎是在嘲笑他那些无意义的自救行为。
房间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瓷瓶。
瓷瓶里面装的是春药。
这个药是住在这里的少男少女每天必服的药。
每日清晨,所有人必须喝下这个药,然后管事的妈妈会挨个检查他们的药效反应。
如果药效反应不够明显,会被硬塞一颗相同的药在下面。
若是被发现没有喝下药,会被单独带出去,会进小黑屋。
药效若是反应太大,则会被妈妈用散鞭当中抽敏感部位,有些被训练的很久的少年少女,光是在鞭子的抽打下,就能达到最舒服的顶点。
他们被抽的嘶喊着疼,但是当鞭打结束后,他们会跪在地上,朝抽打自己的人磕头,同时不断说着感谢的话。
无忧下意识的伸手摸到药瓶,他不想吃,可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