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方式,不大耐烦道:“你想要做什么,你倒是说,你卖什么关子。”
“很简单,也不是很难。”
说着还故意凑到了乔夏的耳边低声细语一番。
乔夏听完后,疯狂摇头,表示自己的不情愿:“我不要,我不要当你秘书。”
如果真的成为了屈薄的秘书,那么她以后就要跟着屈薄,屈薄去哪里,她就要跟到哪里去。
她不就再次成为他的跟班了吗?
她做过一次屈薄的跟班,就不想在做第二次了。
屈薄脾气不好,在乔夏拒绝他的提议后,他脸色就跟六月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刚才还晴空万里,一下子就乌云遮日,像是要下雨一般。
“当我秘书还委屈你了,你还不愿意,你为什么不乐意了。”
乔夏的声音里面带着浓浓的哭腔,她说:“被你呼来唤去当跟班一次也就算了,我不想在经历一次了。”
说完这话后,她哀怨地看着屈薄,很是抗拒。
屈薄这个人活动很多,不论是各种球赛,竞赛,还是各种朋友举办的活动,他经常参加。
屈薄这个人脾气很臭,对人没什么耐心,邀请他参加活动的人也很多。
乔夏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她是屈薄的跟班,就只能跟着屈薄去参加了。
乔夏说起过往的事情,也让屈薄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他心虚道:“只是秘书,不是跟班。”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就是不敢看乔夏。
乔夏审视着屈薄,里面充满怀疑,那眼神好像在说,是真的吗?
屈薄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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