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似乎与尊主关系匪浅。
听闻尊主之死同他有关,可寒笙少主有言,不得伤其半分,一众人也只能选择将其视而不见。
虽说装作看不见,这摘星的百十双眼睛却日日都盯着那个男子。
他每晚,都会提上一壶酒,两个酒盏,坐在尊主墓前,一坐便是一夜。
若是天上落雪,他会打上一把伞,遮挡在墓碑之上,不让雨雪落在碑上半分。
“你以前总是喜欢烈酒,我现在才明白缘由。”江衍将身上的狐裘褪下来,披在墓碑上,仿佛是披在那个畏寒的人身上一般,“这样可好些了。”
他这才一点点的了解到苏子渊的过去,可是却与他相隔甚远,无可触摸。
江衍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摸出一块温玉,上面刻的,乃是鸾凤和鸣,同他腰间的一块,甚为相似。
他将那个块玉佩挂在墓碑上,微微笑着,滚烫的泪却滴在雪地里,融化了一方积雪,“我是不是从未亲口告诉过你,我一直,心悦于你。”
这情意藏在心里许久,未曾出口。
如今,却已是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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