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的尋常男子,如今這樣的日子,真是如何都習慣不來。我身邊都是眼線,壹旦出錯,稟告給了姑姑還是誰,我自是少不了苦頭吃,只得乖乖跟嬤嬤回去。可在我轉身之前,聽到了那熟悉的聲線。
“這些都放在那,仔細些。”陸管事正指揮徐府的下人把壹箱箱禮箱搬進來,他今日又穿回那日同樣的黃衫,今天熱得很,他旁邊的下人都卷起袖子褲腿,他只出了些汗,仍是壹副俊雅清朗的模樣。
按說,我本該掉頭離去,可這時候,我雙腳似長了根壹樣,挪也挪不動。他本是看著別處,不知為何,竟望了過來。見到我時,他好似微微怔住,只是粉飾得極快,隨即朝我微微壹頷首,馬上就有其他管事來問他些事兒,嬤嬤也在我後頭催了第二聲。我離去時,又回頭看了壹眼。他雖沒再看過來,不知為什麽,我心裏竟覺得,只這樣子,也是好的。
月上枝頭。
我又翻了個身,蟬鳴陣陣,被褥已經被我踢到床尾處。到後來,我用力壹個翻身,臉朝著外頭,胸口微喘。月色從外頭探進,在地上形成長長的壹道光。我渾身滾燙,咬著唇,將手往下,探進褲子裏。
這些時日,我身子受了姑姑調教,早是今非昔比。我雙膝屈曲至胸前,壹手夾在兩腿之間,胯下壹碰就濕了壹手。我咬緊牙根,往裏處摸了壹摸,這才找到了那連著假根末端的紅繩兒。如今,姑姑許多課都免了我的,就這壹個,我躲也躲不掉。
“唔……”我咬住褥子,勉強將那繩兒拉出壹點,握住了柄子,便又推了進去。這般來來回回,下腹越來越熱,裏頭卻越捅越癢,可不弄卻又不行。試了幾次後,我嫌不夠快活,便爬了起來,跪在床上,壹只手握著那淫具,另壹只手撐在壹邊,身子微微拱起,就這樣咬著牙自淫了起來。
“唔……啊嗯……”我不敢太大聲,免得把嬤嬤給吵醒來。弄不過小半時辰,我便大汗淋漓,壹綹綹發梢黏在臉上,可我卻停不下手來,只管將那淫具越捅越深,後穴泌出的淫水淋了滿手,身前那陽物亦硬去了,將半濕的褲子支起壹個蓬來,“嗯……啊!”我突然將那陽具拔出,忙亂地褪了衣褲,瘋了也似的,便把手指往那裏插進去,“啊、啊……”手指在緊穴裏不住用力地按著肏著,又教我想起那壹日,那縈繞鼻間的墨香……
再清醒過來時,我便發現,自己被綁在床上。
“醒了、醒了。”我聽見嬤嬤們的聲音,說是叫下人去告訴主子,然後把我扶起來,隨後便有壹股腥味撲鼻而來。我別了別臉,嬤嬤卻捏著我的臉:“使不得啊,四哥兒,乖乖把這湯喝了,潮期才好過下去,不然人都要被折磨得脫形嘍。”
喝了以後,許是肚子裏墊了東西,果真是好受了壹些。我又躺回床上,累極地閉上眼,期間似乎來了幾個人,有姑姑、也有老太夫人。
“本來,是想等到萬壽節後,可如今看來,是不能再拖了。”
“按徐家的意思,當然是越早越好。四哥兒這年歲雖然也夠了,只是三個人……總歸還是折騰壹點。”
“老太夫人寬心,四哥兒他日後,定會惦念您的好的……”
夜裏,我又受了壹通折磨。熬過之後,我雖是覺得極其疲憊,卻怎麽也睡不了。
尻的潮期是四十五日壹回,短的話壹月也得有壹次。這時候,對尻而言,也是最難過的時候。這便是為何,尻多在十幾歲成婚,否則這個樣子,日子怎生過得了。我不由想道,五妹是否也是這樣?她那時候……也會像這樣子,如饑似渴麽?
胡思亂想到後來,我又想起離開家前的那壹夜,姨娘對我說過的話。她要我來到京中,永遠再也別回去,哪怕是為奴、為婢。
興許,她自己也不會想到,居然會壹語成讖罷。
我成親的日子便定下來了,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