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回了回头。

“你我渡口一别,到今日,”他沉吟道,“正好是两年。”

那日,我整夜未眠。

只要一想到,我和徐长风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墙之隔,便如何都合不上眼。

卯时不到,我便起身了,草草洗漱一番就下了楼。刚踏出驿站,就看见那男人牵了两匹骏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