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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说的应该就是黄五娘。

“婶子,那个黄五娘见着牟公子了吗?”

赵婆子连连点头,“见着啦,见着啦,她们俩的晚饭还是我给热的呢,当时晚膳时间已经过了,大厨都关火回家了,牟公子派姚仲恺来厨房给那俩姑娘要点吃的,我瞧着还有些剩饭剩菜,就给热了热,与那姚仲恺一起把饭菜送到前院书房。”

“在那里,我见那位黄姑娘眼睛都哭红了,牟公子正温声细语地安慰她,说,你这次辛苦了,以后我绝不会再让你受苦了,咱们苦日子熬出头了……我把饭菜放下后就走了,走出屋还听那黄五娘说,‘你会随我回家去吗?家人都在等着你呢……’”

“那个牟公子回她什么我没听见,不过,当时我琢磨着,这黄姑娘怕是牟公子的妹子,可又仔细一想,也不对,黄姑娘姓黄,她与牟公子姓氏就对不上,怎么可能是兄妹?”

“本来我还打算以后找机会再问问黄姑娘的,可是第二天之后我就再没见着黄姑娘,倒是见过哑女,也给她吃过几次东西,不过问她黄姑娘去哪儿了?她呜呜啦啦地说不出来,我也不明白她的意思。”

苏锦书想了想,又问赵婆子,“那位黄姑娘当晚住在哪里?”

她见过的案子多了,什么狼子野心夺恩人家财,什么负心汉虐杀痴情女,什么忘恩负义男抛妻弃子,种种人间善恶剧,比比皆是,她几乎能断定,这个黄五娘与牟远鹏没有血缘关系,两人之间必定是有情愫的。

不然,什么能促使一个姑娘不远千里进京寻人?

赵婆子说,“就住在哑女现在一直呆着的那个院子里,被褥还是我给送过去的呢!”

哦。

苏锦书若有所思。

赵婆子犹豫着说,“我其实也对黄姑娘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有些疑惑,我还问过哑女,她姐姐哪儿去了?哑女什么也没说,就是默默地流眼泪,我问她到底怎么了?说出来我帮她,她只是摇头……”

苏锦书想,哑女虽然嘴不能言,但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知道即便她有什么事儿需要人帮忙,赵婆子也绝对不是那个能帮得了她的。

这姑娘固执地留在黄五娘曾住过的小院儿,任打任骂就是不肯走,其中一定有缘故。

告别了赵婆子,苏锦书回去了。

老远就瞧见秦逸之与贺延舟一人占着凉亭里的长椅,各自还把头转向一侧,试图营造一个我不看你,你也别看我的别扭场面。

她哑然失笑。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据她看,这俩男人的戏台也是随时能搭能拆,玩得就是一个谁也不服谁?!

她把赵婆子的话都复述给两人听了。

秦逸之腾地站起身,“带哑女去认一认那个无人认领的女尸。”

贺延舟难得地与他意见一致,甚至他道,“我觉得,那女尸就是黄五娘,她与哑女是一起来的,要走怎么也得一起走吧?现在她不见了踪影,哑女却独留在这里被姚仲恺打骂,这违背常理啊!”

苏锦书在心里重重叹息一声,恐怕这又是个得志的探花郎,无情抛弃杀害青梅的故事。

几人到小院儿找到了哑女。

苏锦书比划着要她跟他们走。

哑女只是摇头,并不动弹。

苏锦书有点焦急,在地上写字,跟她说,叫她去见黄五娘。

哑女摇头,显然她是不识字的。

无奈,几人一商量,既然说不清楚道不明白,那就采取下下策,把哑女打晕了,再带她走,等到了停尸房,将她弄醒,只要她认出那女尸是黄五娘,就能知道他们是想要帮她,自然会把全部事情都和盘托出的。

可他们还没动手呢,那边就急匆匆来了三个人。

几人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