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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台上爆发出一阵哄笑。
镇抚司衙门这是喝大了吗?
怎么会派出这样一个领队来?
如此跟身强体壮的张彪比试,那不是等同于以卵击石?
“我不跟你比别的,咱们比这个!”
诸葛云睿指了指自己的脑瓜子。
“比谁的脑瓜子大啊?诸葛先生,你让大家瞧瞧,你那小脑瓜儿明显不抵我的个大啊!哈哈!”
张彪摸着脑袋,一脸挑衅。
“我说的是比脑力,你个棒槌!还比脑瓜子大小,咋你脑瓜子大,能摘下来当球踹呗?”
这话怼得张彪一时竟接不上来,讷讷着,“那你说,咋比?”
“我就出一个简单的问题,你要是答上来,这开局就算我们输!”
诸葛云睿此话一出,先不说对方,就是镇抚司衙门里的锦衣卫们也纷纷面面相觑,张卓永远行动比嘴巴快,他窜出去一步,“我把诸葛先生扯回来,搞什么,我都怀疑他是大理寺派来的卧底!”
开局若是输了,多打击参赛者士气啊!
“站住。”
秦逸之投来冷峻的一瞥,看得张卓心里发毛。“可是他……”
秦逸之淡淡地,“他今日若是输了第一局,就罚他永远吃不上咱们后厨的饭菜!”
诸葛云睿闻之一哆嗦,扭头看秦逸之,嘴巴张合数次,旁人都看不懂他在说什么哑语,秦逸之却懂,他说的是,你狠!
“张彪你听好了,羊没草吃了咋办?”
“额?啥?羊?”
张彪一头懵,这联谊赛呢,跟羊啥关系?
“羊没草吃了,咋办?”
诸葛云睿重复一遍。
这时大理寺队那边已经有人在给张彪出主意了,“羊没草吃了,还可以吃米糠啊!”
“吃菜也行啊!”
“对,还可以吃蚂蚱!”
一时间,看台上也有人在出主意,什么羊可以喝奶啊,羊还可以吃豆子啊等等……
诸葛云睿这一道题简单无比,答案却是千奇百怪。
“没有米糠,没有菜,也没有奶和蚂蚱,就只能给羊吃草,现在没草了,咋办?”
诸葛云睿解释了一下,重申题目。
“啊?没有别的,只有草,草没了,那羊不就饿死了?不是,诸葛先生,你这是什么题目啊?搞来搞去,羊不是被搞死了吗?”
张彪摸着大脑壳儿,他是能动手就绝不动脑的主儿,遇上诸葛云睿这咬文嚼字的老先生,他真是一个头俩大!
他下意识地看向大理寺卿贺大人,贺大人略一沉思,刚欲开口,旁边一人却冷森森地看过来,“贺大人,小心胜之不武!”
贺延舟爱面子,最不想被秦逸之这活阎王看扁,当下催促了张彪一句,“自己想!”
张彪苦瓜脸,老子是带队来比赛打架的,谁想到头一战遇上个比脑壳儿灵不灵光的!
“说啊,说答案啊?”
看台上的观众起哄了。
张彪火急火燎了,他狠狠拍了自己脑门子一下,道,“没草了,羊饿死了!”
爱咋咋地!这该死的羊,饿死你也活该!
大家齐刷刷地把目光看向诸葛云睿,这老头儿马上嘚瑟起来了,先是捋着胡子,围着张彪转了一圈儿,然后把那小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到最后,这才长叹一声,“羊没草了,办法很简单啊,把羊吃了啊!”
啊?
这……这……也行!
大家如梦初醒。
张彪更是惊愕地张大嘴巴,好久合上,愤愤然一句,“老子平时最爱吃羊肉啊,咋就忘了羊如果饿死肉就不好吃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