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疼啊!
“我那不也是好心,逗先生一乐吗?!”秦逸之看着诸葛云睿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黑,一会儿绿,一会儿红,哈哈,先生这是打算开染坊!哈哈!
我乐个屁啊!
这都被你算计得大出血了,我乐得出来吗?
镇抚司要团建的消息一经传出,很快就有客人造访了。
秦逸之瞪着贺延舟,嫌弃都要从眼角溢出来了。“你来做什么?”
“秦大人,我来是有好事跟你商量。”
贺延舟笑嘻嘻的。
“你还有好事儿?”
“我们大理寺想跟你们镇抚司一起搞个联谊会,说白了就是咱们两家衙门联合一起搞团建,你看怎样?”
“贺大人,你没疯吧?两个衙门几百号男人凑在一起搞团建?不然你这样,你申请调离大理寺,去珍绣坊任职,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秦逸之作势要端茶送客。
贺延舟一把按住他端茶的手,苦口婆心,“秦大人,我不得不批评你,内心太邪恶了!谁说搞联谊会非得男女搭配?就我们俩衙门的老爷们凑到一起,玩的乐子更多,比方说,咱们可以搞个比赛……嘿嘿,秦大人,你不会是对手下的锦衣卫没信心,怕比不过我们大理寺的捕快吧?”
一张写着各项比赛名目的单子放到了秦逸之的眼前。
“锦衣卫比不过大理寺的捕快?贺延舟,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才敢说出这大话来?”
秦逸之拍案而起。
贺延舟笑而不语。
“比,坚决比,不把你们大理寺的捕快比得稀里哗啦,我镇抚司指挥使这个位置交给你来坐!”
就这样,秦逸之秦指挥使满腔怒火地中了贺大人的圈套。
大理寺与镇抚司两大衙门团建活动日期定在五日后。
这五日内,双方衙门各自组建一个参赛队伍,积极准备五日后的团建友谊赛。
消息传到诸葛云睿耳中,他如遭雷击,光镇抚司一个衙门搞团建就得八十两银子,这再加上大理寺,那还不得掏光他的老本啊?
回过神来第一时间就把裤腰带拽了出来,丢到了屋中横梁上,踩了凳子就要上吊。
闻讯赶来的秦逸之与苏锦书,看着一脸苦涩,不舍得把头往套绳里放的诸葛云睿,哭笑不得。
“丫头啊,老朽先走一步,早晚也是我先走,你不要悲伤,等我忌日时,别忘记给我做点好吃的,我喜欢吃你做的菜煎饼,炸酱面,肉馅小馄饨,东坡肉,对了,还有煎饼果子,凉皮……”
他竟还如数家珍!
“嗯,先生您好走,等三日后您下葬时,我给您多做几样小吃,您带在路上吃。”
苏锦书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你怎么不劝劝我别上吊,活着吃你做的好吃的?”
诸葛云睿做可怜巴巴相。
那意思,你劝劝我,一劝我就不死了。
“别,别劝,先生还是走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您死的多有意义啊!”
秦逸之板着脸挖苦。
“秦小子,你这心呐,太无情,我……我就是死了,我那些遗产也不给你,我都留给苏丫头,留着她买食材给我做好吃的!”
诸葛云睿气得跺脚。
苏锦书面色微变,他可是站在凳子上,万一一脚踏空,那脑袋可就真挂在绳套里了。
“先生,其实我这回来找你,是为了告诉你个好消息!这次咱们镇抚司与大理寺搞团建联谊会,咱们镇抚司出场地,大理寺出费用,办团建联谊会所需的一切费用都由大理寺来出,你说,这是不是个好消息?”
“啊?真的吗?秦小子,你没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