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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镇抚司衙门里的人,你搞搞清楚好不好?

张彪当即却蔫了。

贺延舟也不解,“你倒是继续说啊,许承源呢?跑了?”

“不……是,是跑了。”

张彪话都颠三倒四了。

贺延舟狠狠瞪他一眼,正要再说话,却听张彪有气无力地说,“我查了,许承源早在半月前就回京都了,罗志鹏被杀时,他不在白城。”

啥?

一屋子人皆惊得目瞪口呆。

良久,快嘴知牧悻悻地道,“真是邪了门子了,最近咱们俩衙门里遇到的案子咋都这样怪异?查着查着明明凶手就是那人,无论从常理上,歪理上都是他,可是,他就是有不在场的证明,而且还都是异地证明!似乎也就李修鹤李大人被杀那起案子,那位被抓的苏大人不同,细究起来,他是有不在场证……”

知牧话没说完,就被秦逸之一个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了。

苏恒被抓,的确秦逸之是用了私心的,他的私心就是恶惩这位苏大人,谁让他做人夫君不知珍惜,做人父亲更没一点人情味儿,前脚欺负了那丫头,后脚就要她给他作证,他哪儿来的大脸?

呸!

他是不要脸!

在心里狠狠地将苏恒骂了一通后,秦逸之对于公报私仇抓了他的事儿,认定为除恶扬善,为天下百姓做好事!

她也是百姓中一员嘛!

但现场有大理寺的人,一旦被谁听出点眉目来,再去外头传扬开来,谁知道了都没事儿,他秦逸之都罩得住,但万一被他上头的大BOSS知道了,问责下来,他是要费神费力去找补的。

知牧当然很快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所以赶紧禁言,退到后面一侧去了。

不料,苏锦书忽然望向他,神情极度严肃,“知大哥,你刚才说的什么?”

被她这突兀的一问,知牧先是一惊,以为她是知晓了头儿抓苏大人的内幕,当即紧张无比地看向秦逸之。

秦逸之却知道苏锦书根本不关心苏恒的破事,他瞪了知牧一眼,道,“问你什么你就答。”

“我……我刚才说李修鹤大人那起……”

“不是这句。”

苏锦书摇头。

“不是这句?那是前一句?我说,最近大理寺与镇抚司遇到的案子都很怪异,明明查出了凶手其人,可是他却偏偏有不在场的证明,而且还是异地证据……”

知牧歪着脑袋,好容易把原话又给复述了一遍。

苏锦书眼睛一亮,她回想起前世看到的一个案件。

“我想起一件事儿,讲给你们听听。”

她缓缓说道。

在场有的人心下微有不满,案子都查不下去了,咋苏姑娘还有心思给大家讲故事呢?

不过,在场的两大衙门的大领导都面色不惊,平心静气地洗耳恭听苏姑娘讲故事,那他们这些当下属的还有什么不满的?

索性搬凳子,上瓜果点心,大家都坐下来,开个故事研讨会得了。

当然,瓜果点心他们是妄想,两位大领导容得了苏姑娘,人家姑娘长得好,脑子也好使,还会破案子,做美食,被领导器重那就对了,他们有啥啊,糙爷们一个,长得粗枝大叶的那怪不得他们,父母给的,问题是除了能喊打喊杀,跑得快点,抓坏人敢玩命,别的,他们会啥啊?

时间的关系,苏锦书也是长话短说。

某朝某地忽一日,有人发现其妻死在家中,是被人害死的,然后呢,就有人举报说,这个丈夫有问题,他在外头有了相好的,没少盘算着休妻,娶新人!

但其妻念着孩子还小,不能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所以就对男人在外头花天酒地忍了。

而且她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