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里拿着的是弓箭,是因为他从画里走下来后,就一直往那俩办案的人跟前走,走得近了,他们才看清楚他手里拿着的是弓箭。”
“看不清墙壁上挂着的画面,而且从画里走下来的人,一直走向他们,走到近处才看清楚他手中的物件,如此种种说明,那个房间很大?所以,对面墙壁挂的画才会让人瞧不清楚?再不然是那俩个人当时被吓傻了,所以眼神不好使了,这才看东西模糊不清?”
苏锦书开始在饭堂里走来走去,她眉心微拢,脸色凝重,像是在讲述一个事实,又像是她自己本身压根不相信这个事实,所以才会忘我地用心思虑这个事实到底是真是假?
“苏……苏姑娘,我觉得有一点我得跟你说明一下子。”
知牧不好意思地打断苏锦书的思路,说道。
苏锦书站住,看他,并没发问。
知牧讷讷地道,“你说的第一种情况不可能发生,因为那个房间很小,只是一间厢房,整个屋子里就放着一张木床,木床与对面墙壁也只有一张小桌子的距离,所以,压根不存在,睡在床上的人瞧不清对面墙壁上挂画的现实!至于第二种情况,那两个前去办案的人,都以为遇到的是鬼,所以他们一瞬间被吓傻了有可能,但本城最著名的郎中给他们检查过了,结论是他们的眼睛没有任何问题。不过,当时到底是怎样的情形,谁也说不准。”
苏锦书倒也没在那两人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上的深究,她只是沉思片刻后问知牧,“那两人对于从画上走下来的鬼,走向他们时,都提过那人越走越近吗?”
“是啊,所以他们以为自己看到的事鬼,不然那么一个巴掌大的小屋子,就算出现一只鬼,那也能三两步就到了木床跟前了,根本不用走那么远……”
苏锦书再度陷入沉默。
良久,就在知牧猜不透苏锦书到底是在琢磨菜谱还是案情,打算拎着鸡蛋灌饼溜走时,苏锦书抬起头,一双水眸深处漾开一抹诡异莫测的笑纹,她说,“知大哥,你告诉大人,那个房间里有两幅画,一幅近的山水画,一幅远的狩猎图……”
“啊?有两幅画?不,不可能啊,苏姑娘,我进去过那个房间,那房间里只有一幅山水画……”
知牧的话被苏锦书打断,“知大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我的意思你不需要明白,只需要告诉大人即可,你去吧,我们也该关门休息了。”
她指了指外头的蒙蒙夜色。
知牧一头雾水地走了。
樱桃和顺子也很懵。
知大哥说的很明白啊,那个闹鬼的房间很小呀,按理那么小的房间,从东到西走一遍,大概也用不了几步,为啥那鬼却要走得越来越近?
“除非鬼是从外头走进来的,不然不可能越来越近?”
樱桃眨巴着大眼睛说。
“樱桃妹妹,你说的太对了!”
顺子不善思考,但追随樱桃妹妹的脚步,他是一贯坚持的。
两人齐刷刷的眼神看向苏锦书。
苏锦书微笑,点头,“那只鬼的确不单单只经过了那个小房间。”
啊?
哦。
好吧,我们不明白。
樱桃和顺子两小只在月光下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想明白,倒是把周公给想来了,两人齐齐地打了个哈欠,各自道晚安回宿舍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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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饭,苏锦书烤了胡椒饼。
这种胡椒饼是裹着肉馅儿的。
鲜香的葱花,切细的火腿肉,调成咸中带甜的味道,再掺上胡椒粉,搅拌成馅儿。
饼皮用的是发面,不过,这里头关键的一步是要另外加入一些油酥。
油酥的加入会使饼面不过分的酥脆,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