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怔,但也没耽搁,马上与顺子一起去了饭堂。
“知大哥,你们办案很辛苦吧?喏,尝尝我做的核桃杏仁酥。”
苏锦书笑吟吟的端了盘子点心放在知牧他们几人面前,樱桃则端来了一壶茶。
亲手给他们倒茶,再度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知牧几人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忙捏了一块核桃酥,低着头,吃着点心,闷声不说话。
苏锦书说,“顺子去前头打听过了,关于赵亮要侦办的那个案子,简单是简单,几乎都是烂大街的案情了,但若是想在这简单的案子上办出一点点的迥异来,也不是不可能!”
什么意思?
知牧不解,目光茫然。
张卓与肖鹏也似乎没听明白,不过,很快张卓就回过味儿来,“苏姑娘,你的意思是,虽然赵亮要办的案子很简单,但越是简单的案子,如果横插一脚,那简单马上就变得非凡!”
苏锦书笑着点点头,“唐轲既然想逼着你们与赵亮比,看谁破案的速度快,那咱们就给赵亮来个釜底抽薪,让他当众出糗,到时候看唐轲有没有脸再把赵亮加进升迁名单里。”
“那要怎么办?”
三人脸上的愁云惨淡消失不见,异口同声地问。
苏锦书压低了嗓音,对他们细细地说了一番接下来的计划。
很快,知牧三人欢天喜地地出去了。
当天下午就传来消息说,赵亮已经知道谁才是那吊钱的主人了,要在衙门后堂开审。
开审前,知牧三人也回来了,与其他人一起到后院围观赵百户审问与案件相关的人,用以查处谁才是那吊钱的真正主人。
首先,赵亮就命人前去把那小孩儿与小痞子一起叫到后堂来。
人很快被带到。
赵亮急于破案去向唐轲邀功请赏,所以上来也不啰嗦,直接问那小孩儿周炳坤,“周炳坤,你说那串铜钱是你的,可有证据?”
周炳坤虽只是个不到十岁的男孩,但可能是印证了那句“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的俗语,他在四五岁就踩着板凳上锅做饭,只为爹娘从山里回来能吃顿热乎的饭菜。
自从父亲过世后,他就与娘亲相依为命,他娘为了能让他吃的好点,就去了有钱人家里做了绣娘。
但好日子不长,他娘就病了。
浑身上下都很疼,一日日她被疼痛折磨得瘦脱了相,甚至发展到后来,她连走路都做不到了。
他娘躺倒在床之后,小周炳坤不得不去山里打柴,再挑到城里去卖,卖了的钱给他娘抓药。
这日,他拎着攒了很久的铜钱去了城里,先后在米铺买了米,布店里给老娘置办了一身新衣裳,经过肉铺,想起母亲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荤腥了,他走过去买了二斤肉。
肉铺老板回找给她的就是涉案的那串铜钱。
周炳坤说,“大人,小子拿着那串铜钱往家走,却半道儿被他拦住,非要说小子偷了他的一串铜钱,大人,小子真的是个本分的人,从小受家母教诲,绝不敢偷取人钱财的,求大人给小子做主啊!”
说着说着,小周炳坤的眼圈就红了,眼中满满的泪水,看起来相当的可怜。
赵亮做出一副十分同情周炳坤的样子来,指着那个地痞刘三儿骂道,“你这坏痞子,竟敢欺负小孩儿,看本百户不把你痛打一顿,给小孩儿出气!”
刘三儿一听顿时叫嚷起来,“大人,您怎么能听小孩儿的一面之词呢?那铜钱分明是我的,我丢了铜钱,还要被大人痛打,这世上还有如此的事儿吗?求大人给草民主持公道啊!”
刘三儿这一嚷嚷顿时惹来了围观群众的议论,有些不了解刘三儿人品的就说,大人不审案子,先打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