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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鼻尖时带着松木香的气息,在极致安静的时候,窗外的风扫着落叶,沙沙作响,盖过她心跳的鼓点。

祈愿一直睁着眼睛,她低睫,看见他喉结滚动时牵动的阴影,在烛火中忽明忽暗,她的手撑在他的胸膛前,拇指无意识擦过他衣袍底下。

他的手掌覆上她后腰时,手指伸进衣裙的褶皱里,唇瓣相触的刹那,他感受到她蹭过他的胸膛,薛从澜的呼吸加重,体温骤然升高。

【手没有摸到里面,只是在外面无意识碰了一下,审核大大,这里真的只是亲了。】

隔着衣袍,祈愿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发烫。

铜镜的倒影里,两个人交织在一起。

窗外蝉鸣声阵阵,星光像散落在黑丝绒上的碎钻,窥探着这个悬在理智与疯狂之间的临界点。

薛从澜深邃的眸子浓的化不开,他盯着祈愿,后脖颈发热,出了汗,汗珠滴落,与后背的衣衫沾上,浸湿了一大片。

哪怕是练武练到至高境界,他都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浑身燥热的无处释放自己的欲念。

憋闷,焦躁。

他想把她压下去。

祈愿感觉到薛从澜的身体越来越烫,像个热火炉,在这样的季节里,蒸得她脸烫,逐渐的,她有了窒息感。

渡气不应该是这样的。

祈愿意识到这点,试图离开薛从澜,薛从澜手扣着她后腰,在她往后退的时候,大力将她压回来,手臂像一个锁,把她锁住。

“大师兄,不是渡气么?”

“我有点窒息了。”

薛从澜低下头,因为生理的反应,祈愿眼睛里有泪花打转,因为有些窒息的缘故,她微微张开唇,嘴唇上闪着水光。

他复又低头,纠缠住她的唇,用内息吻进她的鼻腔,祈愿感受到舒适与满足,这才没有推开薛从澜,缓缓闭上了眼睛。

但是没过多久,她的唇舌便伸进了他的口腔之中,按在他胸口处的手指更是从简单的触碰,变成了碾过,压住。

薛从澜注意到祈愿的反应,愉悦地勾了勾唇角,他强制挡在她腰后的手收了起来,自然垂下在两侧,祈愿感受到了放松,她用手指夹住了他。

不轻的力道让薛从澜呻/吟了声。

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悄然蔓延,薛从澜双眸微微眯起,眼神中透着往日从未有过的病态偏执与狂热,他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额头,脸颊因激动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祈愿夹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退让开,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大师兄。”

祈愿想不出这要怎么解释,她夹了他。

以前看强制爱的时候,她经常看到这种情节,但她不太喜欢,总是忍不住皱眉头,快速划过。片子里,总是把女主痛苦的神情放大,借此来表达女主的愉悦。

但她认为,这种痛苦的神情只有男人喜欢看,除了真正偏爱被虐的女性会喜欢以外,大多数女性都是不爱看的,甚至会觉得这是一种生理冒犯。

直到她找到了女性向的片子。

开始将重点放在男人的痛苦中时,祈愿意外找到了自己的兴趣爱好。

比起受虐,她更喜欢施虐。

站在引导者的视角,控制对方的欲念,她的同意即是同意,她的不同意即是不同意。

而对方,没资格决定事情的主导。

不过,即便有这种兴趣爱好,祈愿也知道,这次她做错了,她不应该一时头脑发热,拿薛从澜当实验对象。她唯一为自己找到的理由便是,他身上的松木香太香了,蛊/惑了她的心智。

“怎么了?”

薛从澜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