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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禁地,他又觉得哪里有了巨大的变化。

祈愿丝毫不注意自己撕破的领口,她只是好奇,又觉得好玩,凑到薛从澜身边。

沿着锁骨,青色的血管,往下看,看的见两捧肉茸茸的雪花,它洁白干净,上面长了血滴子,妖艳,俏丽。

祈愿丝毫没有注意到薛从澜的视线,她只是盯着他看,一直重复说:“大师兄的睫毛好长。”

“大师兄的脸好白。”

然后她的手探到他的腰腹处,解开系带,手像条灵动的小蛇,伸了进去。

手指顺着沟壑分明的肌理向上延伸,逐渐摸清坚硬的轮廓,还有八块腹肌。

薛从澜任由祈愿好奇的探索。

但同时,他想起一个词,玩/弄。

她像那些逛花楼的男子一样,正在玩/弄他。

他克制的呼吸微微起伏,蛰伏在皮肤下的血液沸腾,将热度传递到她指腹。

她还未停下。

薛从澜隐忍下来,他感觉自己的肌肉骤然收缩,青筋爆起,如同暗河在冰川下游走。

“师兄的腹肌……也好大。”

祈愿的手没有伸出来,但她贴在薛从澜的胸口处,一边摩挲,一边闭上了眼睛。

直到薛从澜再次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他慢慢将她的手拿出来,他喉结滚了两下,逐渐对祈愿醉酒的状态有了更加清晰的了解。

四更将尽,夜色渐薄,墨色的天幕悄然褪去。

薛从澜从她的房间出去-

祈愿醒来的时候,敲了敲自己快要炸掉的脑袋,明明在东宫没有喝许多,为何会醉的这么厉害?

喝完酒之后,发生了什么?

她怎么回来的,怎么她一点都不记得了……

祈愿正疑惑着,低头时,她看见自己被撕烂的领口,顿时僵住。

她的衣服怎么会被撕烂?

祈愿换了一套湖蓝色的衣裙,从屋里出去。

穆舒瑶与裴观正坐在石凳上,不知谈论着些什么,她走到他们身旁。

“师妹,你醒了。”

裴观嗅了嗅,闻到她身上的酒气,“不够意思啊,师妹,我叫你去喝酒你不去,自己一个人偷偷喝?”

“没。”

祈愿有些抱怨道:“是在东宫喝的,也不知怎么的,明明没有喝很多,却喝醉了。”

“东宫?”

裴观朝她打听道:“太子寻大师兄何事?”

祈愿说:“太子想要招揽大师兄入朝。”

裴观说:“那怎么可能?大师兄可是我栖山的人,怎么能轻易成为朝廷的人。”

要知道,自愿帮朝廷做事和必须帮朝廷做事,是两码事。

“掌门十分看重大师兄,若是让掌门知道,恐怕,以后再也不会接管朝廷的差事。”

祈愿不相信:“掌门唯利是图,大师兄的存在,只是让栖山的名声打出去罢了,如此他就可以招收更多的徒弟。可若是大师兄能为他换来更多的利益,自然也会放弃。”

“不可能。”

裴观说:“不若我们打个赌?”

祈愿说:“赌就赌。”

穆舒瑶笑了声,“你们两个,太幼稚了。”

祈愿不想说这个,她想要问穆舒瑶一件要紧事。

“师姐,昨日是你送我回屋的吗?”

穆舒瑶摇头,“本来是想要送你的,可大师兄说没什么,我就没有多管。”

“怎么了?”穆舒瑶奇怪地看着祈愿:“难道,昨夜之事,你什么都都不记得了么?”

祈愿尴尬的笑了一声,是这样。

她的确,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她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