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肤浅的人,何况,舔一下嘴,又不会掉一层皮。
她看向薛从澜,明白他的保守。
“算了,其实这样也可以。”
她话刚说完,薛从澜便主动凑到了她嘴角边,伸出舌尖,将她嘴角的酒水舔干净,动作轻缓又生涩,
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过他的全身。
祈愿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镇定。
鸦羽一般的长睫微微颤动,似受惊的蝴蝶扑动着翅膀,脸颊亦是不自禁泛起红晕。
观贞太子将这荒唐看在眼里,紧紧闭上双眼。
传闻中,江湖第一,竟也是个浪荡子。
祈愿有些醉了,不是她的酒量不好,而是原主的身体承受不了,她几乎一沾酒,浑身便燥热非常。
薛从澜朝她看过去,知晓她已到了顶点。
“太子殿下,师妹不胜酒力,我先将她送回去。”
观贞太子摆了摆手,“嗯。”
薛从澜与祈愿离开后,太子妃方才从后面的屏风走出来:“看来,薛公子他们,不能为殿下所用。”
“他们想查宣德的案子,那透一些底给他们罢。”
“殿下。”
太子妃担忧地看着观贞太子,他叹息了声:“母后一心专宠,早已忘了自己的出身,可我没有忘。当初,父皇扶我为太子本就是利用,如今,他还想借皇兄的案子再唱一出戏。”
“你且瞧罢,父皇,他会把身边所有的人都杀个干净。”
“不!”太子妃握紧观贞太子的手:“不会的。”
“我去求父亲,让他帮你,绝不会让你和宣德太子,落得一样的下场。”
骤然间,雨丝如银线般纷纷扬扬,红墙黄瓦在雨中愈发鲜艳夺目,琉璃瓦上的雨滴滑落,汇聚成一道道水帘。
薛从澜带祈愿离开东宫。
街上的行人纷纷跑嚷着,有人叫着自己的孩子,“快回家了。”
“这天儿啊,跟小孩儿的脸似的,说变就变。”
摊贩忙将遮雨布铺在摊位上,转身朝着家回去。
薛从澜看间不远处有间富贵人家的留下的濮院,他带祈愿进去。
“先在这儿避避雨。”
“嗯。”
祈愿哼唧了声,然后便贴在薛从澜身上,她浑身热的很,而他的身体出奇的冰冷,像块儿冰似的,抱着很舒服。
“祈愿。”
薛从澜唤她的名字,但她的脸颊通红,一味贴在他的身上。
“你方才吻的真烂。”
祈愿无意嘟囔了声,薛从澜听见,低头抓住她下巴,她被迫仰起头来看着她,眼睛弯弯的。
“你说谁吻的烂?”
“你……”
说着,祈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喝醉了酒,便会说胡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刚才他亲她那个劲儿很快就过去了,并没有话本上写的那么激烈。
薛从澜凝眸,眼底深邃,“你与谁亲吻过?”
“没有。”
她母胎单身,上哪找男人亲嘴?
但她挺想亲薛从澜的。
她的视线落在薛从澜脖颈处,喉结下那颗小痣。
从来到这个世界,她见薛从澜的第一眼,便注意到这颗小痣,尤其是他生长的位置,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
很性感。
她晃了晃头,步子都有些站不稳了,但她可以凑到薛从澜脖颈处,精准地舔到他的喉结,然后朝着那颗小痣吸过去。
薛从澜眼眉压低,喉结艰难的滚动着,低睫看向祈愿的头顶。
他很想在此时此刻,捏碎她肩膀的骨头。
祈愿意识到他捏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