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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理解地看着祈愿,“够了。”

不能再改变更多,也不能再接触太多他从前坚决拒绝的东西。

祈愿没有听见,只是一味带着薛从澜进去。

薛从澜拒绝了祈愿喝酒的邀约。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喝。

练武之人,很多人随身带酒,因为酒可以让人气热,薛从澜深知这个道理,可是酒也会让人意志杂乱,故而他坚决不碰酒。

祈愿爱喝果酒,可是这里没有,花样并不多,故而,她点了米酒。她问老板有没有陈醋,老板说,有些灶房里用的,她央求着老板拿来。

薛从澜讶异地看着她。

只见她将陈醋倒进了米酒之中。

他讶异的神情转而变得怪异复杂。

祈愿将二者合在一起,抿了一口,而后道,“很是酸甜。”

薛从澜:“……”

“不过,大师兄,你不用担心,我酒量很好的,我以前经常喝。”

祈愿是个苦逼的医学生,本硕博连读,九年熬都熬不下来,就靠这一口仙气吊着,因为经常去酒吧解闷,她逐渐有了些人脉,开始在酒吧驻唱兼职,一来二去,既挣了钱,又练了酒量。

一杯后,薛从澜扶着七倒八歪的祈愿。

阴森地问她:“回去么?”

祈愿不相信,但她当真晕的站不稳脚跟。

事实证明,原主这具身体,当真经不住她造。

祈愿妥协了。

“大师兄,你以后还会相信我说的话吧?”

祈愿几乎沾在薛从澜身上,薛从澜歪了下头,咬牙切齿地盯着她,“不会再相信了。”-

与此同时,宋宅之内,裴观寻薛从澜与祈愿,皆寻不到,他挠了挠后脑勺,“奇怪,大师兄与师妹去了何处。”

穆舒瑶披着外衣起来。

“有新线索么?”

裴观说:“吃过饭之后,我出去盯了一遍太子,我发现他今日见了两个人,分别是江太傅和刘将军。”

“太傅是太子的老师,二人有相交,正常不过,可刘充此人,可是宣德太子的死敌。”

穆舒瑶道,“如此说来,现太子,的确有可能杀害宣德太子,以此上位。”

当今圣人寿长,今已至花甲之年,六十有余。宣德太子是他及冠时所生,若非丧命,如今也有四十。现太子是圣人晚年所生,如今不过三十的年纪,正是而立之年。

但十六年前,他只有十几岁。

还是个少年。

“现任太子的母妃正是来自瑶山的张贵妃。”

裴观猜测着这其中的用意:“张贵妃并非门阀士族,立她的儿子为太子,可以避免世家集权。”

穆舒瑶疑惑:“可若是照你这般说,这是圣人的用意,那他势必早就生了废除宣德太子的心。当年,他定了案,是为了立现任太子,如今,这案子重审,又是为了什么?”

裴观摇头,“那是他第一个儿子,他怎么会不爱惜。宣德太子不应当是死于圣人的筹谋之中。”

“许是当年宣德太子的死催动了圣人想要瓦解世家势力的决心,但虎毒不食子,如今时候已过,是要找找真正杀了宣德太子的仇人了。”

穆舒瑶叹了口气,这些都只是他们的猜测,并不是真相。

“还是等大师兄回来之后再商议吧。”

裴观:“嗯。”

穆舒瑶问:“他和小师妹去了何处?”

“是一起出去的么?”

裴观:“不曾见。”

穆舒瑶拢了拢外衣,道:“我还是出去寻一寻罢,若他二人不是一起出去的,小师妹的武力不胜,我担心她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