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发抖,他手里的AK现在是顶对,但沈楼尘敢all in,要么是三条,要么是顺子听牌,甚至可能是同花,他犹豫了,额头上渗出细汗,目光在牌桌和沈楼尘之间来回转。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连侍者都停下了脚步,宴会厅里的音乐似乎都轻了些。
符叙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地撞着胸口,他下意识往沈楼尘怀里缩了缩,却被对方用两根手指捏了捏下巴:“看着,教你呢。”
周明远纠结了足足半分钟,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猛地一拍桌子:“我跟!我就不信你能拿到三条!”他说着掀开自己的牌,“AK!顶对带踢脚,你敢跟吗?”
沈楼尘没说话,只是抬手掀开自己的两张A,又指了指公共牌里的红桃A:“三条A,你说我敢不敢?”
“不可能!”周明远的脸瞬间白了,他盯着牌看了半天,才颓然地坐回椅子上,“输了……我输了……”
荷官把桌上的筹码都推到沈楼尘面前,那一堆筹码堆得像小山,符叙眼睛都看直了,他小声问:“沈先生,我们赢了多少啊?”
“大概一千两百万。”沈楼尘拿起一个筹码,在符叙面前晃了晃,“喜欢吗?喜欢下次再带你玩。”
符叙用力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像藏了星星,他以前只觉得沈先生厉害,能解决符家的麻烦,能保护他,现在才知道,沈先生连玩牌都这么厉害,简直像电影里的一样。
“行啊,楼尘,”庞玉堂拍了拍桌子,笑着坐回来,“刚才还跟我装平淡,原来是手里有大牌,来来来,我再跟你玩两把,输了我认,赢了我可要把曼曼的筹码拿回来。”
第二局开始,荷官重新洗牌。
这次沈楼尘拿到的是红桃A和方块Q,符叙偷偷看了眼,紧张地攥着他的衣服。周明远刚输了钱,没再上桌,换成了另一个做金融的赵总。
盲注还是五十万,张启先开了口:“我加一百万。”
赵总跟着加码:“我跟,再加一百万。”
庞玉堂掀开自己的牌,是梅花K和黑桃K,眼睛一亮,推了三百万出去:“我跟,加三百万。”
沈楼尘依旧没急着动作,手指在符叙的腰上轻轻画圈,等所有人都下注后,才慢悠悠地说:“我跟,加五百万。”
“哟?”庞玉堂挑了挑眉,“楼尘,你这是又有好牌了?”
沈楼尘没回答,只是示意荷官发牌。
flop落下,分别是红桃Q、方块7、黑桃2,沈楼尘成了顶对,庞玉堂则是暗三条K。
庞玉堂心里乐了,表面却不动声色,推了四百万筹码出去:“我加四百万。”
赵总和张启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两人不对劲,纷纷弃了牌。
桌上又只剩沈楼尘和庞玉堂。
“看明白规则没有呢?”沈楼尘轻轻抬腿,把符叙往自己怀里拢了下,漫不经心地问着。
符叙点点头:“大概懂了。”
其实也没完全懂,刚才的注意力全在输掉的筹码上,现在的注意力则全是在沈楼尘的手上,骨节分明的大掌上青筋磐虬,一直延伸到轻挽起袖口的小臂上面,说不出来的性感,而此刻这双手正从牌上离开,转而变成捏他腰上的软肉,弄的符叙痒痒的。
符叙顺着沈楼尘的力道蹭了两下,接着看了眼沈楼尘的牌,又看了眼庞玉堂的表情,小声说:“沈先生,我们要不要弃了啊?”
“再等等。”沈楼尘捏了捏他的脸,目光依旧落在牌桌上。
荷官发turn牌,是一张红桃10。
沈楼尘的牌变成了两对,A和Q,而庞玉堂还是三条K。
庞玉堂立刻推了六百万出去:“加六百万,楼尘,你要是没两对就弃了吧,别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