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溢出一声极轻却压抑着剧痛的闷哼。
“沈先生?”符叙心惊,下意识想去碰他,“您怎么了?”
沈楼尘没有回答,只是猛地抬手攥住符叙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符叙痛得低呼,却见沈楼尘的眼神陡然变了颜色,和他来到沈家那天的状态一模一样,是信息素彻底失控的征兆,属于顶级alpha的压迫性信息素如海啸般翻涌。
“别……靠近……”沈楼尘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想推开符叙,指尖却不受控制地死死抠进对方的皮肤里。
沈楼尘此刻就像一头困兽,在无形的枷锁中挣扎。
一般情况下,如果alpha有一个完全标记且契合度很高的omega抚慰的话就不会有问题,可偏偏符叙不是,他只能任凭沈楼尘借着他的肩膀,即使他再着急,干瘪的腺体也没有任何动静。
“不好,快开去医院。”坐在副驾的宗远立马意识到情况不妙,立刻给林云舟去了电话,“情况紧急,请立刻开启绿色通道。”
接到电话的林云舟正打着瞌睡,听到宗远的话猛地清醒过来,他知道沈楼尘这是来不及回家了,于是问道:“好,大概多久到。”
“二十分钟。”
“好。”
车内的信息素浓郁到快要爆炸,连宗远这样的s级alpha都开始呼吸困难。
就在符叙慌神的瞬间,沈楼尘猛地俯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符叙颈侧,带着一种近乎原始的掠夺欲,符叙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脖颈处便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是牙齿嵌入皮肉的触感,温热的血液瞬间渗出。
“唔!”符叙痛得浑身一颤,下意识想推开他,却被沈楼尘抱得更紧。
伤痕遍布的腺体被锋利的牙齿刺入,钻心的疼痛就宛如一根挂满倒刺的钢筋拧入身体里,痛的符叙直发抖,符叙努力调整着呼吸,死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
腥甜的血液流入喉咙,沈楼尘的虎牙一寸寸没入腺体更深处,不知过了多久,符叙的身体已经接近极限,沈楼尘身上那股狂乱的信息素才平息下来,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攥着符叙手腕的手也慢慢松开。
几分钟后,沈楼尘松开符叙,疲惫地靠回座椅,眼神中的金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他看着符叙颈侧不断渗血的齿痕,又舔了舔唇角残留的温热液体,一股奇异的舒缓感从四肢百骸涌来,方才那种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剧痛竟奇迹般地消失了,连平日里隐隐作痛的旧伤都似乎被安抚了。
“你……”沈楼尘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未散的沙哑,他盯着符叙的伤口,瞳孔微缩,“你的血……”
“沈先生……”符叙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呼吸都开始微弱起来,“您……没事吧?”
沈楼尘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指尖颤抖着碰了碰符叙颈侧的伤口,触手一片濡湿温热,他从未想过,一个omega的血液竟能有如此的疗愈效果,而且这效果并非来自信息素的安抚,而是一种更直接的修复感。
愧疚的心理瞬间攫住了他,他刚才失控之下的行为,与野兽何异?他看着符叙因疼痛和恐惧而泛白的脸,垂下眼帘。
“抱歉。”沈楼尘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从车上常备的医疗箱里抽出一片止血贴贴在符叙后颈处,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歉意,“我送你去医院。”
符叙支撑不住,终于晕了过去,沈楼尘急切地敲了下车内的隔板:“开快点。”
司机闻言脚下油门踩得更急,一路疾驰到中央医院vip区。
林云舟早已等在门口。他看到沈楼尘抱着一个瘦小地身影下来,镜片后的眼睛疑惑地微眯了一下:“宗副官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你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