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松开傅宿熄的手,往后一靠,倚着墙任由傅宿熄解开松紧带的卡扣:“脱吧。”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倒是想看个清楚。”
“让你看个清楚。”
什么叫做几把缠腰上!
见他不再反抗,傅宿熄动作顿了顿,瞬间猜到了他想做什么。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轻微的动静。
房间门被猛地打开,三个脑袋齐刷刷地探了进来。
从陆黎明、左飞扬和齐医生三人视角看过去,只见喻止懒散地靠墙,傅宿熄则低着头,急不可耐地解开了喻止的裤子,不仅如此,他胯.下还有一团可疑的不明荧光。
喻止瞥了眼门口目瞪口呆的三人,慢慢扬起嘴角,对傅宿熄说:“别说话,继续吃。”
傅宿熄:“?”
“砰――”
一声巨响,门被大力关上,门外随之响起几道慌乱的脚步声。
喻止掀起眼皮,见傅宿熄似乎不明白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抬起左手,食指和拇指圈起,在唇边暗示性地滑动。
继、续、吃。
傅宿熄气极反笑,抓着他裤腰带的手松开,握拳瞬间砸向他的面门。
眼看拳头就要落下,喻止眼睫颤了颤,立即用普通一脚闪开。
但是傅宿熄的动作极快,像是知道他会往哪儿闪似的,他的脚刚落地,熟悉的黑色长刀又自上而下地劈了过来。
【踩瓷砖!】
“咔嚓――”
人没砍到,房间内唯一一张床被砍得粉碎。
【踩傅宿熄肩膀!】
喻止本以为这次会和之前数次一样,在他脚尖碰到衣角的刹那,傅宿熄就会躲开。
没想到这一次傅宿熄没有躲开,而是结结实实挨了他一脚。
喻止动作顿了顿,慢了半拍,才再次用普通一脚闪到房间角落。
他眯了眯眼睛,看向傅宿熄。
男人手持长刀,站在房间一堆碎裂的木板上,黑色外套上还有个清晰的脚印。
他没有拍掉脚印,也没有脱掉外套,就这么穿着脏外套,撩起眼皮,直直地看他。
两人四目相视,气氛凝固在了寂静之中。
很快,喻止眨了眨眼,打破寂静:“我赤手空拳,你还用这么大的刀,你好意思么?”
傅宿熄落在他脸上的目光下移,分外刻意地停顿在他胯裆上,讥讽道:“不是让我继续吃么。”
“我只吃鸡.巴不吃苦。”
喻止:“……”
你是真好意思说啊!
“不要挑食,年轻的时候就要多吃点苦,这样老了吃苦才会习惯。”
傅宿熄:“……”
喻止没能说出第二句话,傅宿熄的长刀又砍了过来。
他第一时间躲开,轰的一声,长刀将他身后的衣柜砍成数块。
喻止躲开了傅宿熄的刀,然而没能躲开四溅的木屑,脸颊和脖颈都有轻微的刺痛感。
他摸了摸脸,掌心染上一片猩红温热。
喻止在心里骂骂咧咧地说:【给我来一分钟最硬的有求必硬!】
说完,他立马用普通一脚闪到傅宿熄身后,右脚猛地一踹,重重地踢在傅宿熄虎口,迫使他撒手,放下长刀。
紧接着又用普通一脚再次踩上傅宿熄肩膀上,这回他不是踹一脚,而是就这么骑在了傅宿熄肩膀上,右手握拳朝着傅宿熄的脸狠狠打下去。
在傅宿熄偏头躲开的刹那,他左手的拳头又挥了过去。
虽然时间超出了一分钟,有求必硬失效,但是喻止这一拳用了全力。
劲风破空,拳头狠狠地砸在傅宿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