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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部的这一场审讯，一直持续到了深夜。

林祥元和左飞扬两人，一开始还一个负责收尸，一个负责清理血迹，避免吓到之后被审讯的研究员。

等到后面，两人也都麻木了。

任由地上的血干涸成暗红色，接着又被新的血液浸润覆盖，刺鼻的血腥味压过走廊上冰冷的消毒水味儿，蔓延到了走廊远处，令路过的人纷纷脸色大变。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审讯继续开始。

喻止走出研究大楼，才知道今天审讯的是作战部。

和研究部的审讯不同，这一次作战部的审讯就在作战部大楼门口，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

作战部大楼外守着数名持枪士兵，台阶之上的大门被完全打开。

何瀚海等数名异能者站在门口，他们面前则是作战部的异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