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脚步微顿,回头看向傅宿熄。

审讯室内只剩下傅宿熄一个人。

他不仅没有离开审讯室,反而还往里走,拉开椅子坐下,摘下墨镜,低头缓慢地擦拭镜片上的血。

灯光照亮了他刀削斧刻似的凌厉脸庞,半阖着眸子,隐隐可以看到睫毛下猩红的瞳仁。

喻止莫名有种感觉,傅宿熄好像很习惯一个人。

他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问何瀚海:“他以前不是组长么,他的组员呢?”

何瀚海愣了下,知道他说的是傅宿熄,实话实说:“没有组员,傅、喻部长以前的小组,只有他一个人。”

喻止有些好奇:“为什么,他以前的组员都死了吗?”

“我也不清楚,”何瀚海顿了顿,压低声音说,“可能是因为喻部长嫌弃组员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