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没有直接对他动手,而是就这么抓着他。

喻止试着动了动胳膊,傅宿熄的手像铁钳似的死死地钳制着他,根本掰不开。

他甚至还感受到了傅宿熄手腕处的鳞片,冰凉滑腻的鳞片轻轻地划过了他对的皮肤,激起一胳膊鸡皮疙瘩。

“喻一。”他试着喊了一声傅宿熄。

傅宿熄像是听不见他的声音似的,没有任何反应,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抓着他,盯着他。

喻止当即打开【唇爱战神】的称号,一边吸引污染物,一边拖延时间地说:“看来你们俩的二人世界过得很愉快。”

黑袍男幽幽地说:“哥哥,和一个疯子在一起怎么会愉快呢?”

喻止眉梢动了动,心想,你个死变态还有脸说人家,面上仍然淡定地说:“打是亲,骂是爱,你二哥在亲你。”

黑袍男不远不近地打量着傅宿熄,蠢蠢欲动道:“那强.奸呢?”

喻止冷笑:“强.奸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黑袍男:“……”

下一秒,墙角的阴影陡然滋生出一片细如牛毛的黑针,铺天盖地的刺向了傅宿熄。

喻止脸色一变,他现在就在傅宿熄边上啊!

他立马用了有求必硬,与此同时,旁边的傅宿熄抬手冲着黑针劈了两刀。

刀气劈断了绝大部分黑针,直逼不远处的黑袍男,剩余的一小部细密的小针尽数射到了傅宿熄的黑色长刀上。

刀面瞬间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凹陷小坑。

见状,喻止面无表情地给了傅宿熄一拳:“喻一,松手。”

异能使用过度,傅宿熄的大脑像是被一种未知的力量搅成了一团纠缠杂乱的线团,完全无法理智思考。

他身体本能地想要撕碎眼前所有生物,所有发出声音的东西。

但在对上喻止黑白分明的眼睛后,听见他的声音后,傅宿熄感觉到自己混乱癫狂的大脑像是被人用剪刀剪开了一个口子,剪出了一个能重新整理的线头。

他猩红的竖瞳一张一缩,听清楚了喻止的话。

“你不然就从了小黑吧。”

“别看他穿的黑,其实他的心更黑呢。”

“……”

说着,走廊和楼道响起了一阵?O?O?@?@的动静。

喻止偏头看过去,走廊尽头,楼道上下都出现了污染物,病房区的鱼人们像蜘蛛似的从破裂的天花板爬下来,摔在地上也像感受不到疼痛似的,一个劲儿地过来。

楼道下方上来的污染物则是公益事业部的那种像蛙又像人的鱼人,挥舞着手脚飞快地跑上来。

比污染物动作更快的是黑袍男,喻止感到背后突然袭来一道寒风。

他眼皮一跳,立马弯腰转身,以被傅宿熄抓着胳膊的动作,闪到傅宿熄身后。

由于傅宿熄还紧紧抓着他的手,喻止没能离他太远,几乎是前胸贴着傅宿熄的后背。

鼻尖蹭过傅宿熄的衣服,充斥着一股浓重腥气的血腥味。

喻止被熏的脸色都变了:“你好臭!”

“……你也一样。”

喻止猛地抬眼看他:“你会说话?”

傅宿熄艰难地维持住清醒,哑着嗓子反问:“我是哑巴?”

喻止:“哦,你是疯了,不是哑了。”

傅宿熄:“……”

喻止正想说那你还不赶紧撒手,第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黑袍男从黑影里钻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了过来。

喻止抓住时机,伸手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屁股。

傅宿熄动作猛地一顿。

喻止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