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白等人几乎是落荒而逃,路上不敢停留,也不敢再说去哪里游玩,日夜不息地赶了两天路,总算回到颍川。
这一番奔波,让昱白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他身上的伤在药物的作用下,好转了不少,可到颍川时恰好处在尴尬期,颜色由红转青,一片半黑半白的沉淤盖在他半张脸上,犹如附着一块丑陋的胎记,使得他外貌变得狰狞,真真应了那个“青面獠牙”的词。
他走进大殿禀报时,连他师父都不敢认他,见他猛扑过来,险些抽出自己的拂尘,将他轰打出去。
昱白伤心地喊:“师父是我呀,我是昱白!师父!”
老道两手停在空中,当是自己老了,眼神已差到这等地步,不忍直视道:“你怎弄成了这幅模样?”
昱白抹着眼角,百感交集:“师父,朝闻真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掌门自座上起身,面色阴沉,厉声问道:“那风不夜为难你了?好,这分明是与我颍川发难!他朴风宗的人喜欢护短,莫非我颍川就不护短了吗?”
昱白摇头:“不曾。”他连人都没见过。
掌门:“那是他授意,叫谁为难你了?”
昱白仔细想想,还是摇头。
逐晨对他是客气的,就连魔修,面上也是一派和乐,不曾与他翻脸。
掌门沉默了。
老道替他问说:“那你为何会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