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但莫名不觉得讨厌。”
如果他不是那么自恋,又那么爱说谎,也许逐晨早就跟他成为朋友了。
逐晨说:“缘,妙不可言。”
怀谢难过道:“可他与师父的缘,微妙的不可言。”
逐晨从他这句话里听出了别样的笑点,低声笑了出来。
不过梁鸿落总算是能安然住在朝闻了。他选了怀谢旁边的那间屋子,这样夜里若有什么动向,能及时喊人支援。
梁鸿落总觉得风不夜的态度变化过于诡异,定然不是那么简单,恐怕留有后招。
逐晨看他神神叨叨地一通分析,很有“刁民要害朕”的味道,简直不想理他。干脆趁着夜间,又去学校巡查了一遍。
遗憾的是,这回逐晨没抓到开小差的学生。
教室里书声琅琅,孩子们面前铺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鬼画符般的文字,而他们摇头晃脑地,背诵今日刚学的古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