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问题是挨不住。”
若无:“嗯。”
沉默。
若有干笑道:“所以,逐晨道友怕是因为恼羞成怒,才随意说说的。她这圆光术,还未修入门呢。”
若无:“我也觉得是。全然不必放在心上。”
再次出现诡异的沉默。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会显得奇怪,不说话那就更恐怖了。放空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冒出些奇怪的东西,二人暗暗感慨:
“他居然想做寥寥云的老父亲,怕不是对逐晨道友感兴趣!”
“他居然喜欢盈袖那个女修,怕不是生活过得太安逸!”
二人齐齐打了个寒颤,急忙转了话题,生拉硬扯地聊起别的,待注意力转移,才重新正常起来。
此时逐晨已颠颠进了风不夜的屋子。
风不夜道行高深,若是他不愿意,逐晨肯定探问不出什么,所以她主动坦白,说想为风不夜用圆光术卜算一次。
“你学了圆光术?”风不夜闻言淡淡瞥她一眼,“何人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