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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陆禾收回目光,没再多说什么,便驱车离开了。

你顾全了所有人,你说的每一个字都理智成熟。

那么你自己呢?你有没有曾经哪怕一次问过,你的心,它是不是难过了。

这些话陆禾并未说出口,今天不是最好的时机。

纪得在原地发了会儿呆,才进了电梯。

今天与陆禾说的话,是对朋友阐述的合理范畴,毕竟他曾参与其中,有资格知道一些与他有关的事实。

还有剩余的一部分,她需要再多一点勇气,再多一点时间才愿意去触碰。

那是一块烂透了的伤疤,好不容易结了厚厚的痂,轻易不敢去掀起旧伤。

哪怕得过且过也不要紧,她怕,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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