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鸣见她穴口缩得厉害,松开了她的穴,抬头看她,道:“若要我舔,就自己把穴掰开。”
这话属实浑得过头了,好似妓院里的嫖命令妓女,没几个男人会要自己妻子掰着穴给自己吃。
但李鹤鸣那模样却又无半点轻视之意,他此刻跪在地上,叫林钰倒觉得自己才是那嫖他的女客。
她与李鹤鸣对视了须臾,瞥过头,竟然真的羞赧地伸出了手。
手臂穿过膝下,纤细的、涂了红蔻丹的玉指颤抖地抚上自己的穴口,按着软肉往两侧扒开,露出了内里红艳的穴肉。
她羞得眼红,但那穴明显又在期待他的唇舌,她小声道:“不能咬了……”
李鹤鸣见她此般模样,半分忍不住,手掌握着她的大腿,俯身便将脸埋了进去。
舌头直直钻入穴缝,的确没咬她,就这么一进一出地用舌头奸她的软穴,他舌厚且宽,林钰的穴又小,用了力气舔进去时她竟觉得有些胀,却又舒服得要命。
柔韧的舌不停磨蹭着穴口,挤进去又退出来,林钰好似能感觉的李鹤鸣动时在用鼻尖嗅她。
她眼眶发热,泪珠子都浸了出来,怕人听见,她咬着唇压住呻吟声,却还是有低低细细的吟叫从唇间泄出来,声音不成调子,简直被李鹤鸣一条舌头舔得脑子都成了浆糊。
她此般敏感,若再压着做上两回,便是主动晃着腰要李鹤鸣操也不是不可能。
就在两人荒唐之际,门外却忽然传来了脚步声,随后一道中气十足的声响传进门来:“萋萋,栗子糕!”
林钰蓦然从欲望里醒过神,身躯一颤,就这么在李鹤鸣嘴下泄了出来。
(40)h,一边用手奸她的软穴一边舔
林靖在门外叫嚷,林钰慌得心脏都要从胸口蹦出来了,然而李鹤鸣却只是不慌不忙地从她腿间抬起头往门口看了一眼,就又把脑袋埋了回去。
一副任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止他的架势。
林钰才去过,正是敏感的时候,哪里经得住他继续,咬着唇憋着声,伸手去推他,声音细如蚊音,紧张得发颤:“不要弄了、嗯……李、李鹤鸣,阿兄在外面呢,唔……不要弄了……”
但李鹤鸣没如她所愿,甚至停都没停一瞬,只微微抬起脸道了句:“他不会进来。”说罢又去舔她缩紧的穴缝。
他平日端着一派冷硬相,可遇上林钰注定要变作个浪荡胚子,隔着扇门当着林钰的亲兄长的面吃她的软穴,这事只有李鹤鸣干得出来。
若被旁人看见北镇抚使这般跪在女人身下舔穴的做派,怕是要惊得恍惚以为自己撞了邪。
但李鹤鸣说得不错,林靖的确不会未得林钰的准允便擅自推开自己妹妹的闺门闯进来,尤其在他知道李鹤鸣现下也在房中的情况下。
林靖二十五六,并非七八岁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是已成家立业的男人。他在门外唤了两声,见林钰房门紧闭里面的人不出声,猜都猜得到是李鹤鸣那王八蛋在拉着林钰做那档子事。
林靖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放平日不会管这些夫妻间的私事。若这门里是别人,他一声不响扔下手里的东西便走,但林钰体弱,他便不得不多上一句嘴。
他踌躇片刻,不自在地用力捶了下门,许是怕别人听见,刻意压低了声,怒道:“李鹤鸣!我小妹身体不好,你、你……”
这话他说得脸热,但还是得说:“你大白天的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