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鸣心满意足地将林钰嘴唇上上下下都啃过一遍,又把她舌头缠住吃了个够,亲得林钰眼睛发热发润,看着像快哭出来才放过她。
他满足地叹了口气,在她脸上偷了口香,这才放过她起身沐浴去了。
林钰舔了舔唇上的牙印,苦闷地看着他的背影,看起来想在他结实的背肌上狠狠咬上一口。
春日还捎带着几分寒气,李鹤鸣也没唤热水,就着桶里的冷水三两下把自己洗干净了,绕过屏风晃了出去。
林钰坐在榻上没挪地,但他随手扔在地上的长刀却已放在了桌上,脱下的衣服眼下被林钰拿在手里,她不知从哪儿摸出个针线盒,正在替他缝袖口划破的口子。
听见李鹤鸣从屏风后出来,林钰扭头看向他,而后一眼就呆住了。他进去前好歹还穿着条裤子,眼下洗干净了却是不着寸缕,腰间连块白布都没搭,胯下那东西就大剌剌地露在外面。
她看了眼屏风上搭着的苍色外袍,红着脸喃喃问:“不是给你拿了衣服,怎么不穿?”
李鹤鸣抬腿朝她走过来,道:“麻烦。”
言下之意是,反正马上又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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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安静坐着缝破补绽,夫君不着片缕晃到眼前,这画面怎么看都古怪得叫人羞耻。
李鹤鸣身为武官,一身肌肉练得匀称结实,宽肩劲腰,身姿健硕,生得极惹眼,眼下挺着蛮物赤身朝林钰走来,多少带着点引诱之意。
不过自己的夫君生得好,总归是件叫人心喜之事。林钰攥着他那补了一半的衣裳,看得热了脸。春光穿过半扇明窗,斜照着姝丽的脸庞,新雪般的肌肤似蒙了一层绒绒柔光。
娉婷身段被明媚晖光寸寸包裹,细颈薄肩,软腰圆臀,她仅就这般端坐着,已成了一幅动人的无声诗。
但这美好的画面很快便被一根闯入其中的狰狞长物打破了。
李鹤鸣站在林钰面前,面色坦荡将性器抵到她唇边,低头看着她,开口便是一句:“亲一下。”
林钰听得这话,耳尖一下便红了,怎么哪都要她亲……
但她并没有拒绝,抿了抿唇,抬头迎上李鹤鸣的目光,放下手中衣裳与针线,扶着他那沉甸甸的肉根,唇边贴上去,轻轻在圆硕的顶端碰了一下:“好了。”
她吻得专心,当真是如平日亲他脸庞一样的亲法,若凝神细听,还能听见一声暧昧的吻声。
可等她亲完,李鹤鸣却还将肉根抵在她唇边没动,甚至还凑近了些,得寸进尺道:“再亲一口。”
林钰愣了一瞬,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看来不只是要她亲,还要她帮他含一含。
这种事林钰很少拒绝他,甚至觉得他若只是想要她用嘴帮他弄,也不是什么难事。
李鹤鸣知道自己这东西生得太野蛮,是以当林钰帮他含时,他怕伤着她的喉咙,总是任着她慢慢舔吃,并不强迫她非得全吞进去才算完。
眼前粗长的性器才洗过,干干净净,闻着没什么味道,表面还沾着水,赤红的柱身上透着抹淫靡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