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人多好些百姓都来周围摆摊,俨然已成了一个新的商圈。
卖小食的、拉车的、指路的、扛货的等等,各种人都来这里找活路,淮唐城里的闲汉一下子都没了,出门都安全了许多。
如此欣欣向荣的时刻王子墨也终于向知州大人开刀了,谈星河最近一时兴起跟着绝影去了西域,所以直接给了王子墨一封手书又派了身边的一个亲信过来处理这事。
知州大人这日正在家里吃早饭呢外面就被纳骨无悔带着骑兵围了起来,周围的人吓得四散而去。
王子墨带着人进去后立刻就封了书房等重要的地方,一家子凡是有名有姓的都看押了起来,对着花名册一个个念。
知州大人做官多年还算冷静,他大喝一声制止了家人的吵嚷。
“王子墨黄口小儿,我早知今日就该早早的结果了你,如今我是这淮唐地界上最大的官儿,你何德何能来拿我?可有文书?”
王子墨看着他冷冷道:“自然有,若没有岂敢上大人的门!”
说完拿出一应东西,知州看到谈星河的手书时眼神暗了暗,他本就是以前帝王的臣子,不过是在谈星河的地盘上做官,自然不服。
谁知道谈星河竟然能发展到如今,他当日也有回头勒马的意思,可自己这个知州就是靠着徐家在官场多年的人脉拿下的。
自己跟那些人早已经搅合到一起分不开了,哪有回头路可走,如今算是彻底完了,不过嘴上还是道:
“不知本官犯了哪一条?你细细说来,无凭无据我自不服,也让旁人看了不服。”
王子墨背着手冷笑:“你岂止是犯了哪一条,你是哪一条都犯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你都做了,我自然是有理有据才来拿你,你当谁都如你一般无法无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过一日的功夫知州一家子就都下了大狱,他为官多年,不光自己做了许多违法的事,家人仆从也没少干,各个手上都不干净。
知州下了大牢徐家彻底的慌了,若是往日朝廷来人他们自有办法应对,或是买通或是杀人于无形,总能敷衍过去,实在不行也能推出个顶锅的人来了结案子。
可如今王子墨他不走寻常路啊,三千的骑兵就在那里,谁敢如何?
但凡私下动一动就要命,就算杀人灭口也打不过不是,自古以来谁的兵马多谁厉害,那手里有人马的封疆大吏就是帝王也忌惮,要么总有武将死于非命呢。
没得办法只好放下往日的荣耀低头求人罢了,可是这个关头谁又愿意管?谁敢管?
更有甚者还想着他们没了人家好瓜分好处,徐家为首的几家人奔波了几日完全没法子。
最后还是家主有魄力,直接把家族里那些以前看不上的旁支叫来把家业里重要的分一分留个血脉,以后说不得又能起来。
不过就是分家也不敢把好的留给无辜的人,等明儿王子墨来抄家缺的多了哪里能罢休,不过是把传家的根本书籍字画古的多留下,重点是家族多年的古籍、祭田、人脉关系、学堂等等,有了这些以后好复起。
果然几日后知州为了自家能留下几个活口就把他们交代了个干净?*?,几天的功夫淮唐彻底变天,抄家抄了无数,这几日街上斗殴都要改期,就怕一个不好自己也被拿进去。
百姓倒是看了一场富贵热闹,每日里大户人家抬出来的银子都十几箱子,更不用说别的,这次抄家算是好好的回笼了一批银子,不过这都有谈星河派来的人记账,谁也不敢多拿。
最后就是杀头的杀头,苦役的苦役,如今也没有流放了,好些罪不至死的谈星河都送去挖矿,这辈子是难出来了,一时也不好说跟流放比起来哪个更掺。
因为闻人笑疯狂的开发各种矿石的用法,如今大家都热衷于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