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蛰调了包,根本不是他原来的那颗,夏惊蛰也是吃惊非常,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自然不愿承认,可他查验的时候没发现问题还签了单,灵药发生变化又看不出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解释不清,遂即刻把事情报给了朱玉箫。

“那人宣称他是麒麟仙宫的谢名承,要是明天午时前不能给他一个交代,他就带人砸了丹阁,刚才梦前辈看过,说血蟒枝被施了空镜之法,施法之后十二个时辰内灵药看似完好如初,过了十二个时辰才会显出异常。”

乐漓算是明白了姑姑话里的意思,沉眸问道:“麒麟仙宫的谢名承?确定吗?”

朱玉箫点头,“找人确认过了,身份没有问题。”

乐漓来到血蟒枝前,双手掐诀快得只留下残影,神识遍布,笼罩桃溪谷和桃溪坊市,不过几息之间就停了下来,收回神识,微微勾起嘴角,“那就明天午时给他个交代,我倒要看看他还如何砸丹阁。”

申屠婧瑶顿时欣喜,“阿漓,你是不是已经练成了?”

“练成了,明天正可以当场演示一番,”乐漓扭头问温晟桓,“师兄,怎么没见陈师兄?”

温晟桓回道:“他心脉受了伤,我们这才结束历练回来,也是刚回谷不久,让他先疗伤去了。”

“严重吗?”乐漓又问。

梦萱微微摇头,“已经无甚大碍,只是要调养一段时间。”

“那好,”乐漓让温晟桓三人也回去休息,把在外面徘徊的夏惊蛰叫了进来。

夏惊蛰一进门就跪倒在地,满脸羞愧,“姑祖,都是徒孙学艺不精,这才没能看出血蟒枝有问题,着了道,以致给丹阁招来麻烦!”

乐漓手指微抬让他起身,“天下秘法无数,人不可能尽知,你没有做错什么,不过吃一堑长一智,还是要多多请教钻研,减少类似的事发生。”

“是,徒孙谨记!”夏惊蛰深施一礼。

“都散了吧,明天我亲自会会那个谢名承,”乐漓神念微动把血蟒枝收进储物戒指,“姑姑,到我洞府坐一坐吧。”

申屠婧瑶随着乐漓来到她的洞府,“阿漓,你是不是有话问我?”

乐漓沏上清灵茶,她也好久没有品尝茶的滋味了,“衍月宗有一位化神老祖,名叫司南风,姑姑可知道她?”

“司南风?”申屠婧瑶转动着手里的茶杯,略显疑惑,“这个名字我以前听说过,也在玉箫收集的信息里见过,你为何这么问?”

“她以前在家族买过灵香,应该也认识贤老祖。”乐漓提醒。

申屠婧瑶脑子急转,许久之后摇摇头,“我当真没有印象,我非是火灵根,既不制香也并未参与家族的灵香买卖,何况我出生时贤老祖已陨落多年,也不曾听说过家族跟衍月宗的化神大修有什么交集,要是真有,当年被灭门之时,家中老祖为何不联系?”

为何不联系,只怕是有联系也联系不上,司南风那个时候应该已经被困在了天鸣涧,她为什么被困,跟申屠家的灭门又有没有关联?

“阿漓,你在想什么?”申屠婧瑶问。

乐漓眸光微垂,“姑姑,如今我的净淬术已炼至高阶,从黑衣人的身份玉牌里提取出了精血和神识,接下来就是确认黑衣人的身份,同时我也想找找其他族人,这些年玉箫和行安也在找,可除了夏家人再没有其他,当年跟家族交好的都有哪些人,您告诉我,或许通过他们也能有点收获。”

申屠婧瑶连着念了五个家族的名字,“这五家也是元婴坐阵,跟咱们家嫡系都有些姻亲关系,不过当年那些人阻截得厉害,恐怕希望并不大。”

她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其实有件事我没跟你说,也是我仍心存侥幸,当年你跟我提及断灵之毒,我回想被追杀的经历,便多方查证,回来又问过玉